谢煊笑说:“你看不来?”
谢煊放在桌面的手指轻轻了,笑说:“你觉得你能瞒过我?”
谢煊一脸正:“你在日本这两年,手长不少,人也沉稳许多。我想除了你长大懂事了的关系,还有别的原因吧?”
谢煊笑:“你放心,我跟你们的立场是一样的,指不定我还能帮你们。”
青竹又是一阵天人交战,半晌之后,终于还是开:“我们收到消息,蔡将军一行人离开北京后,一直在被追杀,如今辗转来到上海,暂时藏在租界中,准备从上海坐船去南方主持革命。但上海被你二哥把持,北京已经暗中发了刺杀令,他们随时都有危险,我们的人计划护送他离开。”
青竹:“我真不知你在说什么?”
谢煊,浅笑盈盈看着他,片刻之后,话锋一转:“你这回来南京只是来看采薇?”
谢煊知蔡将军离京,却不知他如今在上海,闻言不免有些惊愕:“你这消息属实?”
谢煊冷不丁问:“你是不是加革命党了?来南京是来和人接洽的?”
青竹愣了,:“当然。”
青竹挣开他的手,打着哈欠往床边走去:“我真困了。”
谢煊:“放心,我不会跟她说的,不过你得告诉我,你要什么?”
青竹撇赔罪:“你还穿着北洋军服,我不能告诉你。”
青竹猛地转,愕然地看向他。
“什么消息?”
在他对面坐,沉着脸看他:“我能满意么?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跟丧家犬有什么两样?我们江家小是该过这种日的么?”
青竹:“千真万确,因为本来他们是要去日本的,但是走漏了风声,又遭到追杀,只能先藏在上海租界,毕竟租界如今都持中
青竹梗着脖:“不知你说什么?我要睡觉了,你赶紧回去陪我妹妹吧。”
谢煊好整以暇:“当然不是,我是真心激你,让我谢煊这辈娶到了心的女。我以代酒敬你一杯。”
青竹抿唇犹疑了片刻,:“这两天,我们有一批同僚来南京,我给他们送一消息。”
谢煊:“你心知肚明。”
“我瞒你什么了?”
谢煊笑说:“我确实对不起采薇。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若不是你,我娶不到采薇。”
青竹:“你别我的事,也不准告诉我妹妹。”
青竹接过杯,面讪讪,嚅嗫:“你真喜我妹妹?”
谢煊站起,伸手搭在他肩膀,阻止他的动作:“青竹,你是采薇的亲哥哥,是你父亲最疼的儿,在什么事的时候,不妨先想想他们。”
听他这样说,青竹颇为骄傲:“我妹妹当然很好。”
谢煊:“看来我猜得没错。”
当然看来了,今天见到他对自己的态度,就知这人是真心待采薇的。青竹瞥了他一,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谢煊放杯,:“我发生了什么事,想必你也知个八.九不离十。说实话,若不是有采薇,我可能早不在人世,就算还活着,恐怕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能和你心平气和地说话。我这辈得最正确的事,就是娶了你妹妹。”
青竹一听,不乐意了,皱眉:“你这是故意戳我痛,气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