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少再次醒来的时候,躺在床上。睁开睛,他就到一直直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脸上。
是他最早的时候没有说清楚,那时候他不屑于给秦臻解释太多,秦臻也不愿听他的话,他们的僵持和误会只造成了一个后果,这个后果,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他因为他而变得温和,温柔,可是这一刻,他也因为他而变成了狂怒的雷电。
他知这一次秦臻终于肯听他的解释。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
他的拳好几次都差挥去,可是最终他也没有能朝面前的两个人发作。
看着争吵逐渐升级,几乎要动起手来,终于有一个男人到了两人中间,他挡住了愤懑的秦臻,对秦悦说:“秦大哥,现在怪谁都没用,凌双已经走了。你们再吵也无济于事。”
见他醒了,坐在床边椅上的青年明显的松了一气,而那双睛仍旧看着他,手心里则抓着他的一只手垂脑袋,额在他的手指
周围的人都吓得不敢上前劝阻。
秦臻收回视线,才察觉肚一直有些疼痛,现在痛得他更厉害。
他放开了他的衣服,决绝地转离开。
秦悦紧拳,手背和额青筋暴,如果今天面对他的人不是秦臻,换成别人,他敢保证,那个人早就在他的拳去了半条命。
可是这一次,这一次的人他相了几个月,不是镜花月,不是短暂的相逢,他们曾经亲密无间,曾经探索过对方最隐秘的角落;他们互相占有,在对方的上留自己的气味,在对方的灵魂里刻上自己的印记。如果凌双要躲着他,他又要用多少时间去找回他?
他从来没有什么好脾气,他最好的脾气,是在和凌双结婚之后,受到阳光活跃的小狼崽的影响,他自己都能察觉到自己发生着哪些改变。
尤其是,当两人看着一个陌生的女人跟着秦悦一起了飞机之后。那种不用说也滋生来的默契让他们想到了一。
他伸手将秦臻往后推了推,继续说:“您不如想想怎么才能找到他,越拖去,凌双只会走得越远。”
71.
如来时一样,秦悦走得也那么快。飞机划过天空的白云,拖长长的云絮,轰鸣声远去,最后消失。
第一次,他找一个人。那人他只接了短短的半天时间,却用了十年的时间追寻。到了现在,他才发现他曾喜过的或许只不过是一影,他甚至已经记不清楚她确切的长相。
他很少见洛家笙这么焦躁,有好笑地想姓洛的你急成这样是要赶着送我去投胎啊,却在一阵突如其来的猛烈搐里痛晕了过去。
他一分一秒也不愿多等!
他一把抓住了洛家笙的手:“我、我好像胃筋了。”他咬着牙关,有人一把捞住了他,他被他稳稳搂在双臂中,听到洛家笙在自己耳边心急如火地大喊:“医生呢!!”
他们隐瞒了秦悦,没有告诉秦悦凌双只是暂时离开。秦臻生秦悦的气,洛家笙也一样想为凌双一气。
秦悦的双目冷如寒冰,他推开洛家笙,拎着秦臻的衣领把人扯到一旁,他瞪着秦臻,一字一顿地对后者说:“我告诉过你秦臻,我之前就说了我和别人没什么,我什么也没有,我绝不会对不起凌双,带艾尔莎回国仅仅是我帮故人一个忙。”
这一次,他看着他的脸逐渐变得疑惑、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