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奋力挣扎的年空翠看到这件东西,顿时僵的一动不动,嘴唇微颤,半晌才细弱的挤:“颜儿……不要……”
颜的手指在盒里翻卷著,挑选著自己想要的什,终於选定了一对青玉琢磨的圆环,放在年空翠前晃了晃。
年空翠猛的了一气,脸上或青或白,起伏,手紧紧绞著绸缎的暗红碎花袍,却一句话也说不来。
年空翠脸上的血终於全数褪去,颤抖著嘴,气得浑发抖:“孽徒!孽徒!你怎麽敢如此对待为师?!”连手中最心的白玉烟都顾不上了,甩手便向颜掷去!
他并不好酒,可谓滴酒不沾,而师父年空翠不同,嗜酒烟,凡是风雅之事,年空翠总是愿意亲近几分。
年空翠白皙红的脸上略有惧意闪过,眉微蹙:“颜儿,你到底想要什麽?”年空翠只有这麽一个徒弟,雨醉意馆早晚是他的,这麽匆忙的将自己禁锢,肯定是有别的企图。
“嗯呜……”年空翠中不悦屈辱隐忍的神接连划过,被颜一一收中,被隔著衣玩许久的并不见丝毫起,让颜有一两分的不甘。
“混唔……”骂声未,年空
细看之,年空翠的四肢均缠著紧密的镣铐,那满屋的锁链,便是方便年空翠在屋中活动的,却怎样都无法的了门外。
颜轻易抓住这只被禁锢的手臂,对著年空翠冷冷一笑:“师父,刚才我受您一记是顾及我们师徒分,师父却千万不能忘了您还在我的掌握之,既然师父您不吃敬酒,那颜儿只能给您吃罚酒了!”
颜,将匣放在一边,俯去解年空翠里面的衣襟。
他抬起手,摁在年空翠的膛之上:“师父是喜这里呢?”又慢慢移在肚脐,最终停留在小腹,猥亵的著,“还是这里呢?”
颜只是笑笑,神半是犀利半是柔,他起,拿过盛满自己挑选的的盒,面朝著年空翠打开:“师父说我是什麽意思呢?”
“!”颜闷声忍受这麽突然爆发的一,笑意依旧,“师父怎麽也逃不了颜儿的手心,不如想想,怎麽样,才能讨颜儿的心,不至於吃太多的亏。”
颜看著玉环温柔的神态,在年空翠中却如恶般恐怖:“这是颜儿送给师父的第一件礼,师父怎好意思不要呢?”
边,凝视著俊的师父:“师父,颜儿不是说过了吗?雨醉意馆以後便由颜儿当家好了,师父您就在这里享清福吧!”
“颜你──!”
颜慢悠悠的走回床前,顺手抄了桌上喝了一半的酒,凑鼻闻闻:“好酒。”
话音未落,年空翠贴的月白衫被用力扯开,连同披著的暗红袍一并被拨拉在两侧,双手被束缚,年空翠无力反抗,只得任由颜抚摸著暴在外界的腹,并用赏玩的神观看著。
“呜!”年空翠大惊,缠著锁链的手顺势向颜打去!
不过很快,他便释然了:“颜儿只是想让师父能舒服,既然师父不合,那麽颜儿就直接动手了──”
他眉一凛,起站起,走到牵制锁链的机关,只是轻轻摇了几手柄,便见得锁链逐渐收回,被束缚四肢的年空翠不得不四肢大开,被迫倚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