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张已经被涂满了猪油,三手指在其中著,被紧绷的肉箍著,竟有种戳在棉花上的舒,猪油细腻,穿刺时竟隐隐有声作响,颜著重找著年空翠的,却一无所获。
“嗯……唔……”耳边不时有师父的呻,想必师父也痛了吧……
既是这麽想,年空翠的更为放松了一些,竟然是接纳了颜探其中的几手指,中也隐隐约约有声音哼。
而今,师父竟把这秘诀用在了他的上,不禁让颜又恨又痛,心中怕伤了他,手却重重戳在年空翠的後庭。
颜摇摇,不,他不相信,前几日明明见到师父在沐浴时自,雾气氤氲,师父大半个沈在里,但单从表便可知晓师父在什麽。师父白皙柔的面像是轻染了胭脂,微微泛红,睛闭著,却微微的向上挑,很是魅惑。他的仰起,那段纤长的脖,中低声,竟是那般好听……对,就是那副场景,让隐忍多年的颜终於没有忍住,这才用一杯了药的酒迷晕了自己多年的恩师,将他囚禁在屋。
年空翠看著前挂著的青玉乳环,神慢慢的迷蒙起来,到底颜还是个孩啊……竟只想妄图通过囚禁他、给他带乳环来留他在边,他可曾知,年空翠在他这个年龄,过了多少惊涛骇浪的事。
不,你是知的,但是你不愿意多想,说肮脏,比之颜,你更甚之,年空翠,你又有什麽资格谴责颜?
……所以,师父才会对他这般冷吧!师父常说,由心起,画师要对而不动,因此作画时才能把持自我,用清醒的睛看,笔绘。
自己有多麽自己的师父?颜不知,但却知是深的,甚至可以为师父任何事──可是就是声声说师父的自己,却囚禁师父,对师父坐了如此之事!
……年空翠,你可曾想到会有今日?额渐渐冒细汗,年空翠自问:你养了颜十年,可是……真的没有觉察到他的心意?
玉势的原料极为珍贵,是为温凉玉,冬而夏凉,此时後庭,被火的包裹,竟有种凉意从後面袭来,只是这凉意清凉而不冰冷,因此虽温度过低,却自有妙。
颜於矛盾之中,快意与痛苦折磨著他,让他心思沈沈,不愿对师父说语。
颜一个哆嗦,手指,他拿来那玉势,用猪油涂了,小心翼翼的了年空翠的中。
不过,也不想逃了,既然颜想留他,自己便留吧,反正一切天注定,既然他也有过这样背德的想法,有这麽个场,也算是对自己的报应好了。
就如多年前两人沐浴时颜的芽萌动,就如同颜自时看你的神,就如颜的画……年空翠,你真的不知?
难自己的师父真是个冷?印原所说的阳痿?
觉让年空翠很不好受,他用肘撑著,低垂著,半眯半睁,紧紧咬著唇,任由颜亵玩。
一想到後面的,竟是自己费心费力收集而来想给颜用的东西,年空翠便有种苦
师父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嗯……”猛的被一死闯後庭,即使是略微适应了手指的年空翠也不得不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