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颜说:“画好了。”
标记,师父便永远是你的了……”
“唔……”又是一笔划过,凉凉的颜料沾染在上面,使得锐的肤一阵瑟缩,颜沈浸於其中,一笔一笔在光洁的後背上勾画著梦中的图景。
年空翠苦笑,还不知他真正画完的时候自己是否还是清醒的,果然对著一个醉酒的人这样的事真是蠢啊!
“那麽,就在上面作画吧!画你最想画的景。”年空翠握住颜抓笔的手,牵引著他沾了些许颜料,俯趴在他的面前,“来吧!”
年空翠只觉得两微微发,这句语,足以温整个。
“师父,别那麽急嘛……等颜儿画完你再看。”
“嗯……嗯啊……”年空翠剧烈的抖动咽,将一声声呻咽,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後背竟然如此,仅仅是笔的笔锋从上面划过,便足以带给他灭的快。
後的玉势突然被!两被挤开,大大的分开在两侧,颜了一会儿张合的後庭,不禁赞扬:“师父的小好豔!本不用上嘛!”饶是这般,还是伸了画笔去,在狠狠的描上了一笔。
年空翠这般想著,将针递与颜:“从前师父也跟你讲过这些,今天,你便试试吧!”
早已立,淫的冒著儿,湮湿了的锦被。
颜料在上,年空翠看不到後面的样,只觉颜俯,一的文亲吻著被画满图案的後背,怜惜著、抚著,吐语:“我你,师父。”
非墨,不用墨不用纸而表现的,此时若是将画纹在上,想必到了比试之日,後面的伤便能愈合了吧!
“啊……”冰凉的颜料被翕动的小吞,年空翠大惊,难颜还画在了这里?
年空翠撑起,拿过一旁的小盒,对著颜打开:“颜儿,完面这些,师父就真正的属於你了。”别人再也看不得我的,因为我的,满满都是你的印记。
痛,无边无际的痛,不是剧痛,却比剧痛更难以忍受,细小的针尖挑动著最细微的神经,肤无时不刻不再收缩,尽颜的手很快,但奈何一幅图景至少要被刺几千针,这其中的苦楚,只有
……
那是专门纹用的针,带著微微的倒刺,可以勾颜,这也是年空翠为最後一场比试的准备。
的脊被颜的手指从上到的过,年空翠的呼再度紊乱,咬著唇忍耐颜带来的快:“颜儿觉得怎麽样?”
却被颜猛的摁。
後背很快被勾勒的满满,鲜豔的颜被一抹一抹的绘上,整个人都仿佛陷了花丛之中,腰的凹陷被画笔一的扫著,的年空翠再也忍受不住,一边淫叫著一边撑起了。
他不禁苦笑,带著真正的恐惧,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可是年空翠知,要是不这样,清醒状态的颜一定不会同意的。
被迷惑的颜,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却觉察不来,就像梦一般,附和著年空翠:“很好……师父的後背是最好的画纸。”
果然,喝醉了的颜理智便少了一半,年空翠深知这一,一步诱惑,甚至背过,向颜光的背:“你不是说师父的背很光,就把这里当画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