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向晚领带上,夹着窃听,一言一句,全传到了佘檀舟的手机里,这会儿如也握着他的手机,听得真真的,都觉得这故事忒荒唐,可这架势,你不得不信,不信也得信。
天行有,人定胜天。
你信不信这故事?总之我信了。
盛怒的老黄经理,一看来人,柳向晚,顿时怒气全消,只有一脸惧,莫不是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得罪了柳少?只听闻前些日他来过璇,可走得时候明明好好的呀。
这故事编的,太荒唐了!
“火葬场恰巧烧几个车祸死的人,门一看,哟,掉了一个来,快,拉去一起烧了,这不,倒霉儿三五除二变成一盒骨灰,那个冤。可是没办法,人死了,追悼会总得补办。谁知竟那么巧,这倒霉跟那新郎一个名儿,也叫文江宇,昨晚托梦给檀舟,一定这个时辰在这儿办,您说是不是缘分?”
“怎么死的?说来好笑,这倒霉儿,走到火葬场门,一只疯狗许是闻见了渣味儿,扑上来一把那家伙的咬掉了,疼的呀,当场就晕了,一地的血。”这边,柳向晚瞄见佘檀舟来了,可就慢悠悠把烟给上了,接着胡诌:
“报告黄经理,佘檀舟先生今天在楼上开了间房。”前台小偷偷跑过来说。
荒唐!
没完!
“是这样的。”柳向晚接过老黄递来的烟,一看,南京九五至尊,呵呵,好烟,却并不急着,用中指指夹着把玩,“佘檀舟认识的一人,年不利,今天刚刚死了。”
这一切都是佘檀舟的主意,唯恐天不乱的柳向晚跃跃试,这种风的坏事,他向来抢着,这不是仗势欺人,这叫替天行,人不邪恶,怎么去维持正义?
佘檀舟笑笑,“我去一。”
。
老黄听得汗津津的,意识往后一看,佘檀舟恰好从电梯里走来,就站那儿,看着外面。老黄背后再次一凉,怎么还有佘檀舟的事?这柳少一人就够可怕了,加上佘檀舟……却只能静静听去。
这就完了?
以往闹成这样,公安早动了,现在都闹了半小时了,穿警服的来一个没有?没有,佘檀舟和柳向晚在这里,谁敢来?
该。
为何?
又一辆货车开来,无人敢挡,几个大汉,吭哧吭哧从里面抬一棺材,一个灵位,货车后跟着一辆海蓝阿斯顿丁V8Vantage,霸地停大门最中间,车门开了,黑鞋黑衬衫黑西装黑裘领大衣,柳向晚这回打扮得可细,一车直面盛怒而的饭店经理,一脸笑意,“哟,老黄,可巧。”
文江宇的脸已经气白了,知一定跟姚如也有关,可又不知为何跟她有关,她又何来这样的能力。新娘玲婧已经哭着跑了,她的父母一个气晕了,一个气了,这婚结不成鸟,宾客也都散鸟。
不闹他个鸡飞狗,如何现人定胜天!
对,佘檀舟,他就是有这般气,你告诉他们,是我主谋,将来算起账来,找我,跟你们都无关。
你知不知,姚家当时已经开始筹备结婚的事了,找婚礼酒店,预定拍婚纱照,所有亲戚朋友都知姚家的大女儿要结婚了,最后你一句对不起,这个婚我不能跟你结就完事儿了,把一堆闲人的议论和嘲笑留给了姚家人,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