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蜂蜜喝完,如也敛了泪,鼻尖是红的
如也,什么叫搬石砸自己的脚,什么叫自掘坟墓!
“别别!”如也死死闭上,这家伙万一忍不住直接吐自己一,那真是太恶心了!!!“你你!忍住!不可以这样!”
“我现在就很兴。”
如也不叫了,里有好奇,“为什么你能用一只左手住我两只手?”
“是这样。”说着,在她唇上……啄了一。
“对。”
醉了的人是最难缠的,然而在这样难缠的时候,他没有你丢开,任你摇摇晃晃,任你磕磕碰碰,而是耐心而宽容地在一边听你胡言乱语,任你丑态尽显,哪怕你说的都是刺伤他的真话,哪怕你的泪不是为他而。可,他就是愿意这样无奈却忱地照顾你,帮你挂好乱丢的衣服,帮你放好一南一北的鞋,帮你掉几滴了他心的泪。
酒达到一定量的时候,所有悲伤的事冲掉了莫名的兴奋,这时人只想哭一会儿,没有为什么。
佘檀舟刚要开,她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神神经经地大笑,“因为你平时喜用左手,对不对?!”
这真是动间赤果果的角力。
他将她的上扶起,靠在自己怀里,杯沿抵在她唇边,哄她喝。
“忍住哪方面?”
“你忍住想吐的那方面!”如也大叫,见他,便松了气,又鸡婆地问:“另外一方面是什么?”
如也这时气了,喝了两,蛮横地推他的手,“太甜了。”
“两方面。”
“怕什么……”佘檀舟轻柔地帮她捋了捋耳边的发丝,“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好人,我渴了。”好吧,如也小朋友听话居然听一半。
“你想试试我的左手,还是右手?”
“你不能这么不上,上课的时候你还教我们要多求证,多试验,找寻不同的方法和试着推导更深层次的结果。”如也虎着脸,一板一地说。
佘檀舟冷哼,轻笑,“这么巧,我也想。”
佘檀舟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如也右手得了空,一个劲儿推他,他把她一双手一并,用左手一,她又动不了。
“为神!”
“如何?”
佘檀舟盯了她半晌,终是起,去厨房冲了一杯蜂蜜,来见她没有跑,平躺在沙发上,右手搭在脸上,左手毫无力气地垂在一边。
“遇见了能被我压倒在地的人。”
她的酒劲似乎全上来了,在他加了又回到她边时,她一边小小地抿蜂蜜一边默默地哭,好像受了欺负,委屈却说不的孩童,更,神更游离。
“嗯?”哇哦,居然承认了……昏沉沉间,智商忽然提。
是还没有遇见那个能把你压倒在地的人,但凡有一天遇到了,你……”
“啊!!!!――”如也尖叫,像见了鬼。
“你不知几兴!”
如也不敢笑了,孬种一样又缩脖。
说句土的,牵挂啊,否则怎么不把你推街上让车撞死算了。
“嗯嗯,看在我听了你的课的份上,能放开我么?老师……呜呜,我想吐。”如也抿嘴。
佘檀舟眉一挑,“你居然听我的课?”
“耶?你有几方面?”醉了的如也睛却特别亮,跟小孩儿似的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