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是自己。
“这叫一步到位。我爸妈几乎天天打电话来骂我,叫我回去,再不然安排我去杭州,我都拒绝了。他们觉得哪条路是对的,就自己的孩走,太没意思了。你想想,你现在若是还留在绍兴,是不是成天还相亲呢?”
女孩们的友谊,总在黏黏糊糊哭哭啼啼然而又义薄云天中,渡过人生中一个又一个的坑爹挫折。
其实如也想多了,佘檀舟既然把家事告诉她,就没把她当外人。
虽视而不见,吴远庆冷汗却了一后背,这还没确定是不是轻舟呢,就手这么狠,要是真确定来,确实是他们家女儿,这个被揍的男人是不是要被当场揍死?
如也激涕零,“刘大师你咋还不向广大的北京男青年伸爪呢?”
☆、45轻舟已过万重山(三)
话说这佘檀舟去贵州一天了,一个短信没有,更不用说电话。也不知他找到轻舟没有,而她又不好意思发短信或者打电话问,毕竟那是别人的家事,问了怕他烦心。
这男人现在不会被揍死,因为艺妮呜呜哭起来,哀求两位少爷,你们快住手。柳向晚心还是恨,但是看见泪的艺妮,咬牙,停手了。剧烈地气,不是累的,是气的。
真是天一大奇景。
气急攻心,柳大少爷颓然蹲,双赤红。
至于被围殴一顿的艺妮的丈夫,已经被送往当地医院救治,他伤不至死,但起码得躺上一个月。吴远庆亲自警告了,让他千万别再对妻艺妮动,万一艺妮真被认定是佘轻舟,他绝对要挨第二顿打,那就不止只躺一个月了。
如也,“我也觉得来南京是对的。”
于是乎,里边,二位公揍人,外边,警察维持秩序。
“我觉得你一跨越太大,从绍兴忽然冲向一线城市,之前我还想劝你,挑个二线的,过渡过渡。”
“别提了,我现在早上五钟起来赶地铁,晚上十到家,哪里还有时间迎男而上?”刘梦梅很沧桑,独在异乡为异客啊,但语气中也有小小的兴奋,“每天忙得只有在上厕所的时候才能看看微博,回回短信。可你知咩,自由啊,自由!再也不用那些坑爹的练习了。”
另一边,佘家父、柳家父从双沟村回到贵阳时,已是晚上十半,暂时没带回艺妮。他们四个在吴远庆的安排住中天凯悦酒店,四个房间,吴远庆一个个送去,问舒不舒适,要不要请技师上来摩,要不要夜宵,还吩咐酒店经理,一定招待好。
纠结着,她拨了刘梦梅的电话,远在北京自由谋生的刘大师又开始教导她,“别黏黏糊糊的,男人办正经事的时候最讨厌女人一会儿一个电话,一会儿一个短信。你老师那种男人,更是这样,肯定喜大气大方的,办事的时候,安安静静,累了,再安几句,男人兴,懂不?不是学生谈恋,要讲策略!”
月明星稀。如也一个人趴在阳台上,握着手机发呆。
“对的,就走去!!”刘梦梅壮志凌云,大吼加油。
如何就让轻舟陷这样的困境生活里,跟着这个动不动就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还卖女儿!!
佘檀舟又踹了那男人好几脚,才罢休。鞋上沾满黄土灰。俯扶起艺妮,里既有恨,又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