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去。”
苏答被“绑”在副驾驶座上,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呼几回合,颇为无语:“你放着正事不,就这样把我带来?”
他将烟摁在烟灰缸里,重新上路。
她憋着气没撒,只能抬脚狠狠踹车门。
苏答不吭声。
“……”他就这么不要脸地瞬间改,苏答语。实在无力,她问得有些咬牙切齿,“你到底要什么?”
“你挂了?!”
“贺总。”
苏答还嘴:“我相亲你什么事?”
“那是你不了解我。”苏答一脸冷,“我一直都这样,你不知而已。”
避她,那边是徐霖的声音。
“吃饭?”她都快气笑,“我已经在吃了。吃得好好的,你非把我带来,是怎样,你的饭更香?”
“去吃饭。”贺原来前没怎么吃东西,那位宋总不喝酒,两人滴酒未沾,愣是在包间里品了半天的茶。
苏答搞不懂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你又什么?”
贺原淡淡瞥她一,什么都没说,开了一会,忽然在路边停。只是停,并不开门,他慢条斯理着烟,一派悠哉。
贺原对上她挑衅看来的,数秒没说话,末了像是妥协又像是无奈:“是这样就这样吧,这脾气也好。”
也不知是谁烦,苏答很想把手机抢回来,顾及这是在车上,若是和他扭打,就这么把小命交代去,实在太不值得。
苏答见他回答不上来,底气更足了。车正好开至红绿灯缓缓停,她伸手去掰车门开关,分毫不动,又忍不住踹了两脚。
“……”苏答这是真的想打他,奈何有心无力,又是在他车上,深几气,绷着脸将别开看向车窗外。
“他太烦。”贺原目不斜视看着前方,说得理直气壮。
“不然呢,留你在那继续和裴颂相亲?”贺原凉飕飕,话中隐约带火气,提及“裴颂”两个字,字音咬得更是重。
前方红灯转绿,贺原压不回答她,继续开车。
“跟宋总说,我有事先走,改天请他吃饭赔礼。”
又是这种“权力有否”的质问,贺原了烟,眉深锁,脆选择闭不言。
把她从餐厅带来,还把裴颂一个人扔在那,野蛮至极。苏答盯着他看了半天,手机忽地响起,屏幕上显示来电,不是别人,正是裴颂。
徐霖好,贺原没多说,言毕就将电话挂了。
开了二十多分钟,车在一家火锅店前的停车坪停。贺原开了车门锁,苏答里一闪,忙不迭去解安全带
苏答往后一靠,抵着车垫,实在没脾气了:“你要带我去哪?”
贺原不接她的话,不在意她的呛声,自说自话地问起她的意见:“火锅如何?有家店锅底不错。”
贺原将她这暴力行径看在里,略有些疼地微微拧眉,默了默:“我记得你以前脾气没这么差。”
苏答刚要接,贺原瞥见那两个字,不等她接起就一把拿走手机,直接将电话挂断。
打不能打,也不可能真从车上去,苏答一脸平平,再度别开脸不说话。
车一片安静。贺原淡定地完烟,仿佛很贴般问:“确定不踹?”
贺原说:“你不是要踹门么,继续踹,等你踹过瘾了我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