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尔挑挑眉，失笑，“这充分地说明了过比不更让人觉得恐怖，两人没有为此交涉过么？”

九逸，“看吧？我也是看了照片之后才开始怀疑。”

“恰恰相反。”九逸摇，“她丈夫原来也算是个败家，虽然人品不坏但玩心很重，可是婚后就好比换了一个人，有上心，事业两不误，孝顺父母为人也圆了很多。据说她的公婆都对她相当的疼，说是因为娶了她，才让他家的儿――脱胎换骨。”

安格尔摸着巴，，“嗯，的确是有些意思。”

“我朋友跟他丈夫提过，让他不要再继续，但是他丈夫却说‘这不是每个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么？’”

“什么？”安格尔问。

“而且在她丈夫的烈要求之，他们现在搬到了中缅边境，接近湖的地方居住。”九逸。

“的确够讽刺。”安格尔，问，“为什么不离婚呢？”

安格尔拿起邪恶的那一张，问九逸，“这个是结婚之后拍的么？”

“我咨询过这方面的心理学专家，他们说，很不好说，但是人格分裂现象是逐渐演变的，无论次生人格有多悍，也不会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别人，都有个演变过程，总之那群专家给了我一大段晦涩难懂的屁话之后，也

“把他赶走？”安格尔皱眉，问，“然后呢？”

“那男人搂着她又躺回去，接着说她。”九逸无奈，“她说这之后她一直很合，不再反抗，而她原来的丈夫，也再没有现过。”

安格尔。

正常的，而另一张里的那个，看起来说不的邪恶。

“她说带着她丈夫一起来。”九逸，“我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跟她联系了，电话里，她透给我了一个细节。”

“我朋友说当时那个才是他原先的丈夫，然后，他又说了一句‘别违抗他’”九逸，“随后男人又开始翻，再醒过来，又恢复到了那种邪恶的状态，还问我朋友，刚刚他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我朋友还是佯装生气地说，就是说我啊。”

“嗯。”安格尔若有所思，“每一个女人啊……然后呢，这次她独自前来么？”

“她说有一天晚上，他丈夫照以往一样地对他说她的时候，她受不了了，跟他发火，那男人的神里，一瞬间现了一种让她非常害怕的神，向她靠近过来，就当她觉得他要伤害她时，突然，他丈夫就在床铺上了起来，似乎相当痛苦。我朋友去查看他，他丈夫猛地抬起对她说，‘把他赶走。’”

安格尔皱眉，，“像是单纯的人格分裂现象啊。”

九逸摇摇，，“我朋友拿了一百张照片给我挑，五十章是结婚前的，五十章是结婚后的，我全挑对了，只是随手拿了两张留在边，答应随时给她想办法。”

九逸苦笑，，“那个男人她得相当疯狂，而且疯狂的人生几乎只剩她……她只是离开了一会儿，那男人就以每分钟一个电话的频率找她。而更诡异的是，她说那男人每天晚上都会边抚摸她，边一遍又一遍机械地说我你，直说她睡着。”

“其他方面呢？”安格尔问，“有没什么不顺利，或者特殊现象？”

莫飞想了想，问，“事有凑巧，会不会正好是这张照片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