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我不明白。”悠然狐疑地看向小蜜:“你不是一向唯恐天不乱,为什么这次会这么知地劝说我呢?”
“那我们就算是扯平了,现在我最兴趣的是,那男的究竟是谁?”悠然急切地问。
“在遇见我之前,他是。”
“是我们年级那个非常壮的并且绝对是直男的大熊?”
“我是这种没心没肺的小人吗?”小蜜对这种评价很是愤怒。
就知,男人对我们这种主动贴上去的,都不在乎。”悠然正式成为怒妇,开始扯自己的发,一两三四。
悠然惊讶万分,那次运动会后,小蜜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人都看得来,他对大熊的兴趣是与日俱增。可那大熊是完完全全的直男,听说平生最讨厌的种就是腐女和gay。
此刻,她低着,很认真地着,像是除了他的纽扣,所有的事,都不再重要
悠然认为,如果以狗来比,那大熊就是藏敖,小蜜就是吉娃娃。
“但是你们,看上去很不搭啊。”悠然说自己的看法。
“算了,告诉你也无妨,我最近正在恋中,非常开心,心也宽敞不少,希望边的人也开心。”小蜜实。
“是我们年级的那个大熊?”
“谈恋?小蜜同志,我这就要批评你了,你看你这政治思想觉悟也太低了,怎么能背着党和国家人民偷偷摸摸搞地呢?实在是有违你预备党员的光荣称号来着。”悠然抿嘴,摇手指。
“那你打算怎么办?”小蜜反问。
这样两个人,在一起合适吗?
如果以海洋动来比,那大熊就是蓝鲸,小蜜就是海豚。
这么一个人,居然能被小蜜给搞定,悠然不得不承认,自家闺蜜确实功力深厚。
“不知是谁和谁的地被我在华山上撞破来着。”小蜜从来不是省油的灯,从来不是。
“当然你是,我也是,这就是我们成为朋友的原因!!!”悠然摊手。
“还能怎么办,就当我是上辈欠了他的,这辈来还了,就……快乐并痛苦着吧。”悠然垮,每块肌肉都显示着告败。
“你说得倒容易,这事要落在自己上才知那种滋味……难受着呢。”说完,悠然长叹气,这气叹得幽长无比。
“一句话,恋这回事,苦乐自知,谁也不是傻,要什么自己清楚得很。”小蜜玩了回深奥,结束了这场对话。
“是我们年级那个非常壮的大熊?”
“我只问你一句,”小蜜问:“你和屈云在一起,快乐吗?”
悠然打着复习英语的幌,在几个月前就成功地拿到了屈云家的钥匙,自那之后,她就将这里当自己家,自如。
“大熊。”
“当然,不然我嘛还死乞白赖地跟着他,又不是自狂。”悠然。
当屈云回家时,发现悠然正坐在自家的沙发上,眉皱得能碾死大象,而手中,正拿着他的衬衣和那颗从衬衣袖上扯来的纽扣在补。
如果以猫科动来比,那大熊就是豹,小蜜就是波斯猫。
“既然快乐,你就得了。”小蜜耸耸肩:“世上哪里有完的事,一小痛苦而已,忍忍就过了。”
而悠然,则沉思沉思再沉思。
“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