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运气好,我看妈买了很多菜,大分是你吃的。”悠然剥开一颗巧克力,放嘴中。
“对了,听说今晚河边要放烟花,麻烦你载爸妈去看吧。”悠然将那颗巧克力咽咙。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悠然步迈得大,但仍旧甩不掉古承远。
冷风将血珠凝固住了,没有再血,但伤红不少,看上去有些渗人。
古承远答非所问:“原来,那个人,真的是屈云。”
“忘记他,不要再想他。”古承远重复,他用力地握住悠然的手,像是要将她的某种质,某个人给挤压去。
悠然将空闲的那只手,抚摸上古承远的脸颊,他的脸,英俊的朗的脸,她的掌心,凹凸的,全都是男人的弧线。
五划痕,就这么现在古承远的右脸颊上。
她回,一看见古承远脸颊上的伤痕。
“既然如此,就忘掉他。”古承远忽然拉住了悠然的手臂,并用力让她转过。
悠然没有停脚步,继续前,风将她的话古承远耳中:“这和你无关。”
古承远一把抓住了她,神带着一种冷:“为什么是他?他哪里值得你喜?”
,她看见了古承远。
“我不会忘记。”悠然的话随着冷
“屈云是为了报复我才会和你在一起,这种人,和我也没什么分别不是吗?”古承远。
说完,悠然提着满袋巧克力继续往前走。
“不够,”古承远扯动了悠然的手臂,语气带着一种惯有的命令:“回到我边,这才会够。”
悠然靴上的苏,因为这一动作而疯狂地甩动了一圈。
“古承远,你够了。”悠然呼一气,语气带着一种无力。
“这些天,我终于想明白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们总是会寻上我――因为我天生一张包脸,怨不得被狗咬。可是,”悠然弹了弹指甲,清理里面的肤碎屑:“可是,包里的馅,指不定也是有毒的,咬了,会闹肚。”
她就这么摩挲着,掌心带着千般的温柔,古承远的神,似乎也受到了染,冰雪化了一些。
古承远问:“你们的事,我已经全都知了,他对你没有安好心。”
“没错,我他得要死,又怎样呢?”悠然冷笑。
他在等着她。
有两,划破了,泛起了红,有三,浸了血珠。
然而就在一刻,柔的手掌伸了尖利的指甲,悠然准确地毫不留地将其嵌古承远的肉中,顺势向一划。
古承远跟随者她的脚步,鞋声带着略略的低沉:“你还着他,否则,你不会这么受伤。”
“妈叫你来吃年夜饭的吗?”悠然问。
“不要再来考验我的耐,从此以后,我不会再相信什么息事宁人,以德报怨的鬼话。”悠然决定将话在今天说清楚:“第一,今后也不要再说什么让我回到你边的话,听一次,我会打你一次。第二,不要再想掌控我的生活,如果可能的话,请尽量少现在我面前,我看着心烦。”
“你还有自知之明的。”悠然讥诮。
古承远看着她,深邃朗的轮廓彷佛镀上了一层华丽的黑。
古承远并没有放过她:“我想,你还是在想着屈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