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该怎么说。”说完这句话,悠然停了许久,像是在脑海中整理着很混乱的思绪,终于,她再度开:“其实,屈云,在遇见你之前,我从来没有这么主动地追求过一个人,从来没有。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和你在一起后,忽然之间,就劲十足。我以为凡是只要努力,就可以成功的,但没想到,却是个例外,就像是唐雍说的,如果我不是古承远的妹妹,你本就不会答应跟我在一起,我对你而言,本就是路人的准。现在回想起来,我好后悔,当我一厢愿地着一些傻事时,你的心中,是冷笑还是在厌恶呢?我再也不敢了,只要一想到这些,我再也不敢这么毫无顾忌,像没有明天一般放肆地活了。屈云,你说你我,就算是真的,我已经……已经不敢相信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和谐社会之,脱的行为是要不得的。
当,悠然虽不能动,但手还是能勉行动,于是,她急中生智,快速揪住屈云的带,利落地解开。
初遇时的那些过招,悠然曾经浪漫地想,或许是因为那时屈云已经隐隐地对自己有些好,
“屈云,我不知该怎么告诉你,”悠然深气,将绪稍稍平静了些:“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只要你我,不,哪怕是只要你喜我,我就可以放弃一切。那是因为,我自认为你边没有其他女人,我简单地以为,天地间只有我们两个,只要我努力,什么都可以实现。可是我错了,你怎么可能没有呢?而且,是一个,我永远也比不上的女人……”
就这么,悠然脱离了他的掌。
“是因为唐雍的原因吗?她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屈云解释。
但是悠然不在意,因为她以为,屈云是不这么想的,否则,他怎么会同意成为自己的男友呢?
“那是因为什么?”屈云一直握着她的手,像是在抓着一件稍一放手,就会消失的东西。
恋失败不要紧,可是最害怕的,就是伤了自尊。
“不要再吻我,我会找到值得我吻的男人。”悠然伸手,拭去嘴上的湿。
“所以呢?”悠然质问:“我应该叩谢皇恩,应该欣喜若狂吗?!你说一句我你,我就要原谅你的一切吗?”
悠然回过神来,立即闪避,可是屈云来势很猛,她的唇本就避不开。
怎样都好,只要屈云认为两人合适,那就好,那么,悠然就什么也不在乎。
为了不让褪,屈云只能将禁锢住悠然的手拿来救带,并快速地将其重新系好。
后来,悠然回想起来,觉得那个吻一也不好,就像是……章鱼的盘在着自己的唇。
如果不是为了报复古承远,他本不会理会自己。
“我不是这个意思。”屈云微垂眸。
屈云一把握住了悠然的手腕,又低又缓地说:“我隐瞒了你很多事,但是有一句话,我没骗过你:我已经,上了你。”
“不止是因为她。”悠然低,看着自己脚上的帆布鞋:“不止是因为她。”
悠然也知,依照世俗的光,自己确实是不上屈云这样极品帅哥。
但事实上,最认为两人不般的,应该是屈云。
雨,如烈焰,毫无温柔,只是一种占有,一种囚禁,一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