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往,赵璟虽然不一定和她亲近,但是三日里总有两日留着她在旁边拟旨,可是这已经是第三天了,而且也该她去了,却是没有喊她。
李清珮对这些浑然不知,他听着居一正的话,发现很多她以前觉得生涩的地方都化解开了,有时候一个旨意,换一个词儿就能完全畅通了起来,这不仅是文采的问题,还有多年来的经验,居一正在这种文书上,当真是有自己的一套。
不然怎么会一直带在边让她拟旨?
李清珮心里气不过,却也知居一正说的对,只好埋了起来,这一忙就到了衙的时候,李清珮伸着懒腰,舒了一气,后的居一正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看李清珮写的文书,居然没有像往常那般挑剔,反而说,“当初仕,皆是想着报效朝廷,一展宏图,切不可忘记初心。”
两个人难得没有吵架,一个虽然还是冷着脸,但到底开始放手让李清珮去了,李清珮也是诚心诚意的去学,实是一拍即合。
来,领着大家伙儿往前走,现在暂代的是温顾源,可是这个人……,夏息却是有些不看好,倒不是温顾源没本事,而是他这个人太过温和随意了。
当文华殿的侍来喊夏息的时候,夏息显然是有些诧异,他收拾了笔墨烟台,言又止的看了李清珮,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这般跟着侍去了。
这般一想,看李清珮的目光带和往常不同的郑重来。
里发来的炭终于到了,但却不是以前常用的好炭,每次烧起来总有些烟味,李清珮只觉得都是憋屈,狠狠的拍了拍,一抬见居一正望了过来,她赶忙掩饰一般的说,“有烟,难受。”
李清珮一直在司正,自然知赈灾的况,不仅是城外,还有北地遭灾的其他州县,有余粮州县还能应对,有的地方则是需要运粮过去。
从这几个月给摄政王写文书,旨意,他已经是看睿王的脾气了,是个睛里不沙的人,并不像是先帝那般喜温顾源这种温和的派,反而更喜像是李清珮这种,年轻,朝阳,充满劲儿,执着的格。
等着居一正走了之后,李清珮反复的回味他的话……,竟然觉得有些啼笑皆非,这是居一正在安她?
等着忙完,吃了午饭,李清珮开始写自己的折,关于付元宝捐赠一万担粮的事,付元宝说最迟一个月就能运过来,不过现在时间紧迫,如果需要可以七天就先送来三千担应急。
屋只剩李清珮和居一正。
真是没有想到,有一天居然被居一正
就只是李清珮还太年轻了,经历的事太少,这件事还是要看看,但是不怎么样,夏息觉得……,李清珮以后的前程恐怕不可限量。
李清珮兴兴的写了折,然后递了上去,然后等着赵璟的传召,只是不过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到了第三天,李清珮就觉得有些奇怪了起来,而等着轮到她应该去文华殿拟旨的时候,却是换成了夏息,她才觉到事的严重来。
居一正什么话都没说,低来在明黄的圣旨上写漂亮的最后一笔,收了笔,就放到了一边晾,这是一会儿要送回文华殿给摄政王盖印的,,“发什么呆?今日还有一堆事要。”然后指了指旁边堆积如山的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