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属瀛洲的名额给了员峤,这种折损瀛洲利益的行为,如何能服众。
不过,则容当了几十年的掌刑长老,在弟zi中素有凶名,就连他的亲传弟zi都怕他,更不要说别人,因此普通弟zi也只敢在心里tou念叨几句。但各峰峰主则不然,他们与则容shen份相当,甚至好些个辈分超过则容,此刻自然坐不住了,结伴前来责问。
“则容上人,让chu秘境名额这样大的决定,你一个人如何能zuo,你究竟有没有请示过山主?”
“这就是大师兄的意思,你们若有异议,等大师兄chu关,再亲自与他说吧。我还有许多事需要chu1理,无法招待几位峰主,请。”
“慢着!”一位年纪最大的峰主chu声拦xia则容,yan神锐利的看向他:“山主如今究竟如何,他的闭关是否顺利,或者我们该问,他真的在闭关吗?你究竟在zuo什么!”
这位峰主早些年就对兮微上仙之死和徐峰主之死有所怀疑,这些年一直大小动作不断的给执庭则容二人找麻烦,如今的瀛洲,恐怕也只有他是在担心晗阳秘境一事会否给瀛洲带来什么恶果。
其余几位这几十年间提ba起的新峰主就没有他这般的深埋忧虑,他们所担忧的,只是自己的弟zi门徒到时候去不了晗阳秘境。
则容将他们看得清楚,直接便dao:“如今大师兄shen负要事不能脱shen,无人压阵,我瀛洲看似风光,实则群狼环饲,若晗阳秘境一事无法控制,将会带来何等后果,想必你们也知dao。如今我用主峰一脉名额,换得朱丹上仙的鼎力支持,以退为jin稳定大局,等到大师兄chu关,一切尽在我们掌握,你们还担心没有机会?”
众人一番对视,最后还是纷纷离开,唯独那位老峰主落在最后。
“杨峰主,还有何事?”则容问。
那杨老峰主dao:“我不知晓你们师兄弟在zuo什么,为何晗阳秘境这么大的事,先前竟也没有告知我们,而是选择这么突然的说chu。说实话,晗阳秘境之事在我看来是祸非福,那个秘境不该chu现,至少不该chu现在我们瀛洲手中……自古以来因为怀璧抱罪的人已经太多了,我亲yan看过许多悲剧,只希望今日不是我瀛洲遭劫。”
“你知dao我一直不喜huan你和执庭,但你们是兮微那孩zi教导的徒弟,我也不相信你们真的是我所想的那种人,只望你们记着自己shen为瀛洲弟zi的shen份,莫要zuo对不起瀛洲的事,令你们故去的师父脸上蒙羞。”
他说完,甩袖离去。
则容立在云生间的liu云中喟然长叹,“若是可以,我何尝又愿意令师父陷ru如此地步。只可惜,世间皆苦,我本就在地狱,自救且不能,如何救师父。”
沉溺在溺海中的蓬莱遗岛,风雪依旧,可这一日,岛上忽然发生剧烈颤动,仿若有什么蛰伏的庞然巨wu要脱困一般。
十二娘霍然站起,直视耀yan的天宇,转tou看向悠悠站起的执庭。
“蓬莱遗岛要现世了,还是晗阳秘境要chu现了?”
执庭dao:“这二者对于外界之人来说,并无区别。都是不该chu现的东西,要重临世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 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