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彦平脑袋一懵,等明白侍卫的话后,魂飞魄散,惊叫:“怎么回事?”
听罢,温彦平再无心关注其他,和项清急急忙忙地跟着侍卫回去,到了先前那家酒楼,直扑二楼,就见如翠抱着阿雪和长长安抚,一脸担心地看着窗外,仿佛这样就能在拥挤的人群中看到女儿,安阳王妃在旁安,温良和安阳王正听着侍卫禀报什么,二宝正一边抱着两个弟弟安抚。
侍卫也是脸不好,回答:“先前几位少爷一起去看杂耍,谁知人多,被挤散了,大人已经派了人寻找了。”
可惜温彦平没啥少女的浪漫怀,不由有些嫌弃:“这么小气什么?你写你自己的,我自写我自己的。”便又想去买多一张笺纸回来,却被旁边人给阻止了。
他等得起。
温良勉笑:“先前不确定,不过刚才侍卫来报,说有人见到酷似安
温良看了她一,等听完了侍卫的禀报,又让他去后,方对温彦平说:“嗯,贵贵和安阳王世一起不见了。”
,大多是年轻的小夫妻俩,在旁边小摊买了裁好的笺纸,写上自己的心愿,然后用租用边上的小梯,亲手将纸挂于槐树的枝上。据闻这株槐树在大楚开国时被一对恩的夫妻植于此,后来那丈夫奔赴战场再也没有回来过,妻便天天用心浇灌这槐树,直到死亡夫妻俩也没有团圆。经过几百年,这大槐树越长越大,被人赋予了神奇彩,逢年过节的,有很多人到这儿来许愿。
项清又会到恋人未满的苦憋心,小姑娘对他本无任何男女之,这让他十分挫败,不过这是早就知的,特别是在知她几次三翻赞西郡王府家的五姑娘时,便知她其实更喜的是女孩,这与她总是忽略自己的别有关。虽是如此,他却不是个轻言放弃的,现在虽然只是兄弟之,但以后将她娶回家后,两人朝夕相,总会变的。如同他在少年到青年的这段岁月里,与她相,渐生意――虽然初时以为这段意是背德之恋,以后若是她成了他的妻,必也会渐渐上他。
项清被不解风的小姑娘气得半死,却不得不挤笑容,让她先在笺纸上写自己的愿望,不过都是些为家人平安之类的话,等她写完了,项清拿了笔,在旁边小角写了几个字,然后自己顺着小梯上去,将笺纸挂于一枝上。
许了愿后,两人便沿着河岸行走,观赏两岸上的各种花灯,还有远方台上的舞龙舞狮及杂耍踩跷之类的。
项清买了笺纸,将温彦平拉了过来,笑看她,“小师弟,咱们一起许个愿吧。”虽然现在他们不是夫妻,但两人同在一张笺纸上写愿望,也是个好兆,将来定能成夫妻。
温彦平木着脸,心知周遭那些人奇怪的目光,明明来这儿许愿的都是年轻的夫妻,他们现在却是两个男人来这儿,让人怎么看?
不过两人并未走远,就被寻来的温府的侍卫给拦了,温良让他们回去,因为贵贵走丢了。
温彦平一听,松了气,又忙问:“可是两人一起不见的?”
温彦平见他一脸慎重,有些不解,等他来后,说:“这般认真什么?要我说,若想许什么愿,去寺里烧香更有诚心。”
“爹,妹妹真的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