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保养得极好,香肤柔细,轻轻地一,便留了痕迹,不大不小,却-饱满,让他不释手,腰肢纤细,双笔直细长,一切都让他惜无比,生怕自己力气大一,将她伤。
“乖~”他沙声地说,唇从她的脸慢慢移,虽然位有些不方便,但将她抱怀里的觉太好,他也不计较太多了。
她狐疑地看着他,问:“你怎么那么清楚?”
他轻轻地摸着她的脸,柔声:“你还太了,会伤着自己的。”
“……一会儿是多久?”
沉默了,他慢吞吞地说:“因为你持要在上面,才会这般疼,因为这种位不太好。”觉到怀里僵的躯,他面不改地撤谎,“我也舍不得你疼,只是你持在上面,这种位在医书上看来,对妇人的承受力来说,是十分不利的……”
反正无论是谁压谁,结局都是一样。只是第一次,难她真的要在上面?她会么?
“乖,一会儿就好。”他忍耐得极辛苦,额青筋都爆起来。
因为她疼,也因为是男人的第
“……”好像掰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躺来享受不好么?
她的回答是又一次将他压在,这回用了十成的力气将他压制。她和季夫人习过武,使十成力量后,他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了,不禁有些憋屈,难真的要被她压。不过在看到那压着自己的玲珑有致的躯时,很快又释然了。
他亲了亲她的脸,微着说:“还认为我不行么?”说着,将她往上一提,男的炙恰巧卡在她的心中。
当看到她胡乱地就要坐,项清吓得直接扶住她的腰,怒:“你想疼死么?”即便自己被他撩拨得快要爆炸了,他也不想第一次由着她摸索如此草率,让她以后对夫妻之事畏惧如虎。
她犹豫了会儿,还是持:“我要在上面!”
“反正都是痛,长痛不如短痛。”她脸苍白地说。
“因为我脑袋比你好使,看的书比你多,自然比你清楚。”他没好声气地说,直接坐了起来,将她抱到怀里,小的少女完全可以嵌在他怀里一样,像个小娃娃般易碎,让他心生怜。他亲着她柔的脸,温柔地说:“还是交给我吧,我尽量让你不疼。”
这是个问题。
他心中微喜,脸上笑地亲了她汗涔涔的脸,温温柔柔地安抚她的疼痛。
温彦平是没过,但她看过。那些黑暗恶心的记忆让她印象深刻,之所以这般主动,也是想着,与其自己被动承受,不由已,不如自己主动击,将一切掌控在手中。
温彦平摸了摸他劲瘦的腰,这腰肢还细的,一路往上摸去,发现自己一直以为的弱书生还有力的,简直是欺骗她的觉嘛,而更欺骗她的是,那抵在腹上的东西,差想直接爆它。
当终于结合在一起,他的大还是得她疼得直气,在他膛上挠起来。
没看过医书又没常识的小姑娘自然不知某人信开河,胡掰一通,沉默了会儿,才犹豫:“那、那好吧,以后咱们换个位置。”
见他脸不对,她识趣地闭上嘴,然后伸手揽住他的脖,将脸靠在他的劲窝里,表示自己将一切交给他。
个弱书生,每被他气极,手都有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