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脸亲昵地蹭着她的脸,柔声:“昨晚你是第一次,你也累着了,今天就休息一天吧。别担心,你已经够厉害了,偶尔偷懒几天,也没事的。若是你实在不放心,以后将功课推到午练也行,早上就陪我睡个好觉。”
除了照
两人穿好后,丫环端着洗漱的用来,分别伺候两人洗漱。
许是过了最亲密的事,原本又是关系要好的师兄弟,所以早上醒来,两人亲近了许多,对于他这种过份亲的行为,她也忍了。
“我要起床了,去跑步!功课可不能落……”
扎乱动。只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昨晚开始,这个男人动不动就将她抱得死紧,十分霸,明明以前他都没有这个坏习惯。
虽然很累,但已经醒来了,也不过是眯了会儿睛,便有丫环敲响室的门,提醒他们该起来了。
明明笑得那般温,但那双好看的凤里,却是一片凶光湛湛,这个人绝对是两面派!
项清将脸埋在她颈窝间蹭了蹭,糊地说:“时辰还未到,再睡会儿吧。你不累么?”说着,抱着她一起躺。
项清睑微垂,唇角着温浅的笑意,听到她的话,抬横了她一记,吓得她打了个哆嗦,僵地任他将自己上的睡袍褪,像对待小孩一般,为她穿上肚兜,纤长的手指过她颈间的肌肤,灵巧地将肚兜的带打了个活结。
迎荷带着几个貌如花的丫环来给他们请安,无论哪一个丫环都十分的貌挑,看得温彦平心舒畅,受了她们的礼后,笑着叫她们起,接过绯衣早就准备好的荷包,给她们打赏。
“恭喜少爷,少夫人。”
“跑步?”他打断了她的话,将她翻了个与他面对面,双手穿过她的腋,将她密实在揽怀里,她的柔压在他的膛上。他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她,问:“你真的能跑么?”
“当然累!”她没好声气地说,想起昨晚那种亲密的肢交缠,脸涨得通红,并不是无动于衷,因为他后来确实如他保证的,对她十分温柔,不她怎么闹,他都包容来,让她心里的恐惧怨言都压。只是……
自从了解了她幼年时发生的事,他开始知她的不安恐惧,总认为只有大的武力保,才能让她觉到自己是安全的。只是,保护自己的妻是作为男人作为丈夫的责任,见她如此执着,让他越发的怜惜,心中也有些酸涩。
温彦平觉得自己又被他说服了,这个人总是能说到她心坎里,让她不由自主地听信于他。
项清将丫嬷嬷们挥退,自己接了衣服,将打着哈欠的小姑娘搂到怀里,从肚兜到亵衣亵到中衣,一一为她穿上。温彦平的睡意瞬间吓跑了,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拿着一条红绣着鸳鸯的肚兜,结结巴巴:“不、不用你帮我,叫绯衣来就行了。”
随着他的话,温彦平又觉到昨晚过度使用的腰肢及某个地方搐起来,也有些迟疑了,讷讷:“每天早上起床持跑步一个时辰,挥剑一个时辰,是师傅安排的功课,不能落。”
即便是昨晚一宿几乎没睡,但项清的神极好,整个人神采奕奕,俊容致夺目。反而温彦平,神恹恹,眉带倦,灌了两杯茶,才提起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