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幽怨的女声如怨如泣,“现在怎么样了?妾知,现在一定很伤心,二爷心里也是伤心的。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就这么没了,这可是二爷的第一个孩,也是妾的孩,妾每如此一想罢,真真是心如刀绞,不咽(兴得多吃了两碗饭),难以安寝(梦里都会笑醒)。妾原是一直盼着二爷有后,可却因为妾去请安,让二爷生的气,害得摔了一跤……”
趴在假山后偷听的温彦平简直是大开界,第一次知原来也可以这般颠倒黑白,这刘姨娘简直就是个奇葩能人啊!虽然说,对女人她是怜惜的,但也要分亲疏远近,这种制造家庭祸事的小妾真的很难给她们好脸瞧。
所以大家都没错,错的是小产的孕妇,是她自己不惜自己,有了孕也不知惜福,还乱吃醋,拿些小事当鸡令箭。这孩会掉,也是为了警告她,人要贤惠厚,别为了儿小事,没有容人雅量。
温彦平一直当背景,见两人在交斗小三的经验,已经听过一次没啥兴趣,便叫来嫣红,表示自己想去净房更衣。
嫣红觉得在理,便给她指了方向。
,总是这般报喜不报忧的,如何是好?”项母百般怜惜。
小院里,一对男女依偎着坐在假山后的一块平坦的大石上,呼啸的北风恰巧被巨大的假山挡住了,假山旁植了几株红梅,枝上 绽,暗香浮动,这实在是适合看雪看星星看月亮谈人生谈理想的好地方。
当然,更让温彦平觉得不能饶恕的是耳、又自以为是的韦二爷,这才是罪魁祸首。所以说,男人有异心,真应该断绝孙,这理是十分正确的。
别过嫣红后,温彦平抚了抚袖,往净房方向行去。到了净房时,突然影一闪,便在拐角消失了。
接着,项母少不得要给侄女灌输一些如何斗小三的技术,作为一个从成亲后不久就开始斗小三的战斗能人,项母的手段原本是十分暴没技术量的,可是架不住人家有个脑好使的儿,在项清十五岁时,了一手收拾了西院里丈夫的那群小三小四后,项母受教了,同时腰板直了,这会儿忙照本宣科地拿来献宝。
“不,不怪二爷,那时也是妾不知有了孕,才会拿些小事去烦她,怎么会是二爷的错呢?二爷是个男人,哪里晓得后院之事?这后院里的事本来就是来,二爷再有错,也只是因为不知……”
“……”
给侄女漏了几招后,曲芳香睛发亮,同时也叹姑母本不像娘亲所说的那般,是个没脑的莽货,明明这手段十分了得。
“别难过,这也是我的错,是我不应该气怒之失手推了她!”韦二爷一脸惆怅,心里也对那掉的孩颇为可惜。
嫣红原是想亲自带她过去,不过温彦平制止了,端庄柔和地说:“表妹现在适,心也不好,你们在这里用心伺候便是,我自个去就行了。”
话题在那女声的引导,错误一拐,完全成了曲芳香的错,竟然连自己怀孕都不知,还害得韦二爷不慎杀了自己的亲生孩,如此恶妇,还有脸哭诉自己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