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说他坏,温彦平真没冤枉了他。
“今天我啊,对比韦二和曲表妹,我觉得还是你比较好,嫁给你比他好多了。只可怜了表妹那样的mei人儿,生生受了这等苦。”她惆怅地说,上看xia看狐狸jing1,长得比韦二mei,脑zi比韦二聪明,手段比韦二狠,心chang比韦二黑,看来还是ting好的。
项清chun听得心花怒放,小姑娘终于发现嫁给他是最好的选择了。
她在他故作冷淡的脸上又亲了两xia,以示奖励,然后yan巴巴地看着他,“你以后会不会像韦二一样突然对别的女人好,无论我说什么都不信任我,然后将怀孕的我推倒小产么?”
“别胡说!”项清chun额角青筋微tiao,“那是不可能的事qing!”他要推也推别的女人,guan她们去死,怎么可能推她?
见他好像要发火了,温彦平见好就收,喜滋滋地笑起来,捧着他的脸,在他沾了茶渍的红run的唇上亲了一kou,袖kou一抖,一柄短剑在手,朝空中比划了两xia,又dao:“嗯,我也相信那是不可能的事qing,因为在你敢推我之前,我会先将你和那些小妖jing1都解决了。”
一剑在手,天xia我有,敢欺负她,戳死拖走!
项清chun觉得那柄短剑实在是刺yan极了,其实对于她随shen携带兵qi这等事qing,他心里是极度不乐意的。后来知dao这柄剑之于她的意义后,绝kou不提它。
短剑是温彦平八岁时拜ru季夫人门xia后,季夫人赠她的宝剑,温彦平后来便一直随shen携带着,仿佛这样能给她勇气,让她不会再被丁dian风chui草动吓得半夜惊醒。其实,他知dao,这剑不离shen,证明她心里还是没有安全gan,幼年的经历带给她太大的伤痛,无论他们如何呵护,也无法抚平那种刻ru骨zi里的伤痛恐惧。
刷的一xia,她将短剑收回,又凑到他面前给了两个甜蜜蜜的颊吻,jiaojiao腻腻地说:“你别生气啦,我知dao你现在对我好,我没想过要对你怎么样的……”
项清chun冷笑一声,“我可不敢不对你好,免得落得韦二那等xia场?”
温彦平心中一惊,十分纯洁地看着他,一脸诧异地问:“韦二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将茶盏搁放在炕几上,然后拂开她挨着自己肩膀的手,xia了炕tou,往屋里而去。
温彦平屁颠屁颠地跟在他shen后,随他jin了nei室,见他突然脱去朝服,吓了一tiao,很快反应过来,忙巴巴地将搁在薰笼上的衣服捧过来给他,然后趁着他换衣服之际,蹭了chu去。
项清chun换了一shen居家的宽松长袍,手肘间挂着一件厚披风,走chu外室,见到小姑娘坐在窗前的矮榻上,支着xia巴晃着 悠然地看着窗外的萧条的冬景,悠然自得的模样,哪有先前害怕他生气的小心?
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
他心里有些恼怒,也不知dao恼自己的寻gen究底,还是恼她不信任自己。每次他生气,都是自个憋得半死,可她转yan就能抛开,怡然自得,没什么可以让她放在心上。
见到他chu来,温彦平一跃而去,像只轻盈的蝴蝶一样,扑到他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zi,亲了亲他mei丽的xia巴,笑眯眯地说:“你生气啦?是我不对,我以后会改的。”
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