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勋:“......”他有说了这么多吗?等等,他要说的是陆红英,咋扯到陆明文上去了,他打住罗慎,“我说的是我三,生产队好多男知青追她,还在去公社小学的路上拦着送吃的给她......”
害怕午活的人闻着味,陆建勋他们特意走远了,先混着河把调料备好,兔和鸡的里里外外抹上调料,把土豆和菜心跟着抹了调料放鸡的肚里,然后用树叶包起来,最后用泥巴密封好,扔小灶里烧,烟雾升空,罗慎害怕火灾,让他们把周围的草清扫净,别肉没吃着,惹了麻烦回来。
陆建勋问罗慎,“你咋不骂我?”罗慎事正派,谁得不对都会训两句,他以为罗慎会指着他鼻狠狠骂几句呢。
“随便聊聊呗,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她考上首都师范学校了,咱县的最分,好多人要给她介绍对象她都不答应.....”
“骂你用吗?”罗慎还不了解陆建勋的格,说他几句能好两天,两天又原形毕了,对陆建勋,光动嘴不用,况且陆建勋的理由说得过去,队真要追究,多罚几十个俯卧撑。
陆建勋把扭向别,“没啥啊,你不是升官了吗,怕有人背后给你使绊,让他们多盯着。”队也有看别人红暗中使坏的,当然,绝对不是他找人监视罗慎的原因,段医生那老坏得很,说了要介绍罗慎和范利英对象就一定会,他不搞小动作怎么行,他不仅盯着罗慎,还见天的怂恿其他人去医务室找段医生看病,拖住他,让他没时间的那种,想到这,他问罗慎,“罗大哥,你还记得我三不?”
罗慎扯了扯嘴角,看向盯着火苗冒光的谭明亮,想起这几天的反常来,“让你手底的兵跟着我什么?”
陆红英是大学生了,将来的人民教师,他想问问罗慎对陆红英的印象,抓紧时间撮合两人。
陆建勋说着话,吩咐其他人活,都是老手了,这套程他们再熟悉不过,打的打,挖灶的挖灶,捡柴火的捡柴火,像早分好的,罗慎没什么事,陆建勋让他放哨,如果队有人来,及时提醒他,他好毁灭证据,天太了,队堂吃了饭各自就回宿舍睡午觉去了,哪儿愿意着火辣辣的太阳门,所以鸡肉熟了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
说到这,旁边专心烧火的谭明亮打了个响指,“班长,我知,咱三富贵不能淫,不仅没收对方的东西,还骂
几把菜心,几个小土豆,旁边是树叶裹着的调料,盐,味,大蒜,辣椒面,花椒,罗慎从看过准备这么周全的,陆建勋老实交代,“菜心和土豆是山里找的,调料是从堂偷的,可惜没有瓶瓶罐罐,酱油的话就完了。”
“嘿嘿。”陆建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用,咋不用,你的话我还能不听啊。”
罗慎,“你是说过,我想起来了,还有你二哥,格好不知怎么拒绝人的那个,他离了婚,你以前的二嫂不守妇跟男知青好上了,没两年后悔了,又回来追你二哥,你二哥不答应来着.....”
“以前帮我妹活的那个?”罗慎反问,“咋突然问起这个了?”他去生产队接陆建勋时好像见到了,没啥印象,更多的是陆建勋述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