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文尴尬地挠了挠,后传来滴滴的女同志的声音,“明文同志,你等等我啊,我正好找花婶问事,我们一起啊。”
陆明文气吁吁的,刚从土里回来,上气不接气地回答,“不,不是,是桂仙婶,她追大宝的时候闪着腰了,我问我妈拿钥匙回家找找有没有药。”陆红英认识乡里卫生所的医生,得知地里山里很多野草能草药,不上课就会带着西西和东东去挖,慢慢的,家里囤积了很多药材,冒发烧啥的都不用花钱买药了。
虽然后来证明刘大宝没有偷看女知青洗澡,到底影响还是不太好。
居安思危,不知是不是思想觉悟提的原因,每每看到队上容易招事惹事的社员陆建国就怕得很,怕他们惹事给生产队丢脸,他可是县里领导重称赞夸奖的,不能有任何不良作风,外人看着他是越来越风光了,只有他自个儿知神经绷得有多紧,自己家里他不担心,就担心生产队事影响县里领导对仁安村的评价,以致于他看陆明文脸不对就问了来。
陆建国松了气,紧接着又破大骂,“好端端的咋闪着腰了,工分她还要不要了,正是农忙,请假是要扣工分的,到时候她可别跟我闹。”
不愧是去县里市里见过大世面的,陆建国是越来越不怕知青们了,记得知青乡刚开始,他总怕生产队条件不好遭知青们嫌弃,在知青们面前说话都不敢太大声,包括修知青房,预备很多个房间,手把手教知青们农活,都是他怕知青们觉得委屈的表现,希望知青们在生产队生活得舒坦,尽量记着农村生活的朴实,不知啥时候起他就看淡了,有些人格就属桃的,你不捶他他就不痛快,且得不得的还会来事,就像梁兰芬,有心里酸,翻起旧账免不了拿梁兰芬说事,他认真反思过,如果最开始他就表现得严厉些,梁兰芬肯定不敢偷奸耍,更不敢那等丢脸的事儿,追究底,梁兰芬事,为生产队队长他多多少少是
陆建国抬,瞥了不远的影,没个好气,板着脸怒吼,“问啥问啊,啥时候问不行啊,其他人都在地里忙,就你问题多是不是啊,真有那么多问题咋不回家问你妈呢,花花不活的嗦,挣不到工分你把你的工分给她是不是?”
话刚说完,只听哭声猛地振聋发聩,听得人耳朵疼,陆建国赶紧往外走,边走边骂,还没到竹林,就看陆明文慌慌张张跑来,陆建国心咯噔了,“咋了,不会是你犯啥事了吧?”
“不行,我得看看去,别又整些别的幺蛾。”刘大宝正是懵懵懂懂的年纪,许多事不知分寸,去年就有女知青说他偷看她们洗澡,要不是孙桂仙哭闹着不活了要上吊自杀平息这件事,最后不知闹成啥样。
花花混久了,讲起大理是滔滔不绝的,他说不过,可这三天两的追着孙漫山遍野打也不是法啊,不知的以为生产队都是些野蛮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