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就4个箩筐2个背篓1扁担,人数分不够,就有人去向田家借,郝菊活了几十岁了,上午没去薛花花家看闹,但陆建勋猎到野猪她是清楚的,听到有人借背篓箩筐,脑突然灵光闪过,急冲冲叫上家里所有人,风风火火追了来。
十多个人,两分钟就拉拢了帮派,为了队伍利益,甚至还分了别的任务,比如如何给其他人使绊,不让他们顺利抓到野鸡啥的。
郝菊想得简单直接,以为陆建勋又在山里猎到大玩意了,背篓箩筐就是去装肉的,像在猪场抢柴抢粪那样,谁抢到就是谁的。
听了她的话,本想大步追上李明霞的妇女们好似恍然大悟,不紧不慢地跟在李明霞后,经过院坝,问他借背篓和箩筐,十几个妇女,有吓到了,问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所有人默契的说没什么事,借来用用,回来的时候就还他。
不过只要陆建勋山,她们这么多人还怕抢不赢他?以刘云芳为首,几个年纪大的老婆走在最前,你挤我我挤你,生怕被对方抢先了半步,小动作不停,但谁都没声争吵,路上就达成共识,尽量闭上嘴不让陆建勋察觉走人跟着,陆建勋是个人,发现她们跟着的话,没准就放弃不去山里了。
陆建勋不知后边跟着大群人,他藏鸡的地方在棵大树的雪团底,上山的路崎岖颠簸,他放小顺,改为背着他,小顺趴在他肩,四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叔,野猪吗?”他指着前边山里,问陆建勋是不是去打野猪的。
后边是挑箩筐的郝菊,背背篓的田小翠,又背背篓又挑箩筐的田老大......
奈何树上的雪抖落了两坨,盖住了陆建勋的声音。
几秒时间,田家上上几人全跑了来,田老穿着只鞋,挑着桶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最前。
快有什么用,要猎落在手里才算。”门前,她特意背了个大背篓,想的就是逮不到用背篓盖,盖劳了也算自己的。
在场的妇女:“......”哪个脑生锈了去惊动田家的,多个人压力就够大了,突然多了好几个人,要从抱团的田家人手里逮猎......追陆建勋的途中,刘云芳偷偷拉拢几个妇女,和她们说搭伙逮猎,无论大小多少,无论谁逮到的几人均分。
山里寂静,小顺的声音稚,跟过来的妇女们个个像打了鸡血,竖着耳朵听陆建勋如何回答。
几人你屁抵着我屁,你手拦着我,我手挡着你肚,睚眦裂表狰狞的不给对方超过自己的机会。
刘云芳格收敛了很多,不像往年坐在院坝外扯着嗓门拿周围几个生产队都能听到的声音骂人了,更多的是语气低沉的吼人,声嘶力竭的方式不适合她了。
年轻的妇女肯定不想和年纪大的刘云芳搭伙,刘云芳跑跑不动,反应又没她快,搭伙对自己太不划算了,但想想后边寸步不离如狼似虎跟着的田家人,勉的,只要能逮到野鸡兔啥的,分去也无妨,有胜于无嘛。
陆建勋走得很快,她们堵挡拦着其他人的同时,目光死死望着几米远外的陆建勋,看他走到棵大树,放小顺,随意掰断了枝桠就开始刨地,嘴边两侧咧着,笑容扭曲,很像谁讲过的故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