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有用,小明中午就回来了,我妈说喊你们来我家吃午饭,三和你说了没?”陆建勋拖着竹走得不快,竹在雪地拖长长的痕迹,他几步走到了李雪梅跟前,抬望了望不远陆红英的背影,压低声音问,“我三没事吧?”
校长劝她,人家既肯花钱送女生来读书,心里并没重男轻女的歧视,陆红英不听,持要求女生退学,谁说都没用。
几年不见,陆建勋材了许多,黑黝黝的肤衬得牙齿更白,他喊她,李雪梅停脚步,“砍竹回家呢!”
弟多年,陆红英什么脾气他多少了解,看上去眉开笑的,心里却装着事,他怀疑她是不是偷偷和罗慎有个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害怕他在薛花花面前抖来所以假装笑得特别开心,不仅如此,昨夜他翻来覆去的想,猛地想起罗慎绪也有不对劲的地方,罗慎送他到车站,路上总想和他说什么,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言又止,不是有鬼又是什么。
优秀的人不过都是那人的陪衬。
认死理的劲儿变态得令人发指,校长没办法又去找认识的人给女生家解释解释,陆红英不教可以调到别的班,你猜后来怎么着,校长找的是那家人表亲,说女生爸妈就是重男轻女的,花钱送女生读书不是为了学知识,是觉得女儿读过书说去好听,将来找个条件好的婆家,聘礼多。
她让人家把女生带回去,说是既然不是存心让她学知识的就别花钱送到学校来了,影响老师上课的心。
陆建勋顿了顿,小心翼翼的询问,“她有没有和你说过罗慎的事?”罗慎已经结婚了,陆红英不会往火坑吧,但陆红英真得来,家里陆红英最认死理了,记得陆明文和他说过件事,陆红英教书时,班里有个女生天天在课堂上打瞌睡,陆红英罚她站着听讲,女生仍然晃悠悠的想睡觉,陆红英就把女生叫到办公室批评了顿,批评过后就去家访,女生家住在公社,周围邻居多,陆红英扯着嗓门就骂他们重男轻女把女生当畜生使唤。
老实说,他不知用什么心面对陆红英,想静心和陆红英好好沟通吧,陆红英仿佛看穿他想法似的,每每不等他开就主动把话题引向别,表面上好像没什么,实际则在逃避,而且他有偷偷观察陆红英,回家后她似乎特别兴,挽着他妈的手臂兴得泪都来了,然而他觉得是装的。
李雪梅拧着眉,抬反问他,“你觉得红英能有什么事?”这件事里,陆建勋让罗慎送信是开始,既然有心撮合两人,又不先和罗慎打好招呼,以致于陆红英对罗慎生好时惊觉人家有对象了,平白无故把自己推到了尴尬境地。
所以,陆红英要定决心的话,十都拉不回来。
“建勋。”李雪梅叹了气,声音有些低,“往后对你
起初他以为罗慎嫌他麻烦看着什么都想买而不兴了,细细琢磨后不对劲,没准和陆红英有关。
毕竟是受人景仰的老师,校长不想好好的教书育人成为家长们拿孩来图谋将来暴富的工。
校长本来就有怕陆红英,听说缘由后,同意女生退学。
女生上课打瞌睡的原因是夜里要照顾几个月大的弟弟,爷爷爸妈睡觉却让小姑娘照顾婴儿,不是重男轻女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