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崇德皇帝打断太后的唠叨,说dao:“此事不急,桐城里伺候的人已经够了,朕觉得不需要送人过去了。”崇德皇帝不得不提醒又脑袋发re的太后,免得一个不留神,太后又被驳了面zi,nong得大家面zi都不好看。
太后一听,便知dao他的意思了,脸se不由一沉,说dao:“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自古以来哪个怀孕的正妻会在孕期时抓着丈夫不放的?哀家这也是为肃王妃好,免得教人知dao了,又说她是个善妒的了。”
“母后,霸宁是不会要的!”
“他什么意思?自古以来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他贵为个王爷,难dao这辈zi守着一个女人不成?”太后气呼呼地说,“哀家还盼望他多zi多孙,可不能任他胡来。皇上,哀家是他母亲,可不会害自己的孩zi!”
崇德皇帝几乎在心里叹气了,你是不会害自己的孩zi,但总是会给人添乱啊!
“母后,您前次送的那两个姚家的医女过去的xia场还不够么?霸宁他不喜huan,你也不能bi1着他啊。”
不说还好,一说到这个,太后又气了,紧紧抓着手中的团扇抿着唇说:“皇帝,都是你将肃王给chong坏了,你看京里哪个王爷像他这么任xing的?非要留在边城不回来不说,shen边就只有一个女人,你不知dao靖王、津王、留王的王妃jingong拜见哀家时,暗地里都在嘲笑肃王是个惧nei的,让那些王爷好生瞧不起……你说,哀家能不气,哀家能不为他着想么?”
崇德皇帝自然也知daogong外的那些人怎么看自家那皇弟的,但自从chu了白ma寺gao僧批命这一事起,再难听的liu言都有了,也不差这么一条。他的皇弟他chong着护着,他们若是敢在明面上嚼she2gen,莫要怨他这皇帝滥用私权nong个由tou直接将他们贬杀到天边去。作为皇帝,这种权利还是有的,若是那些王爷不怕后代zi孙没个好xia场,他们可以随便笑的。
太后目瞪kou呆,似乎不认识yan前这儿zi一般,有哪个皇帝会为了护弟弟护成这样的?传chu去还不说他为君昏馈?
母zi俩话不投机半句多,最后,还是太后利用孝dao压了皇帝一tou。
“哀家不guan,反正哀家不能任肃王堕落xia去,这人哀家是必须送过去的。”
“那好吧!”崇德皇帝面se平静,一派淡然地说:“若是霸宁将她们都丢chu去,您可不能再将人送过去了,省得外tou的人知dao又笑话您了,朕也不好收拾。”
“……”
太后捂着xiong,看着自家那不听话的大儿zi搁xia了话就走人,生生气得xiong疼不已。
哎呀喂,她生的这些哪是什么儿zi,分明是冤家孽债,个个都是来气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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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京城里太后和皇帝怎么PK,桐城里,阿难开始了养胎的日zi。
自从确诊了阿难怀孕,肃王府的人将阿难当成了易碎品一般,去哪里都有人跟着盯着,连喝koushui都紧张个半死,恨不得代她喝了,免得她一个不小心给呛着了。
当然,阿难会被人这么gao密度地紧盯着,最终原因,也是某位王爷的命令。
因为楚霸宁的命令,现在全府的人都将她当成了个gao危人士一样对待了。府里的xia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