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
程桑桑又问他:“背疼不疼?”
程桑桑听他这么说,哼哼两声。
韩・糙汉・直男・毅终于改变了思维,说:“有疼,但不要紧。”很快的,他又喊了一声:“程桑桑。”
韩毅见她笑,脸微沉。
他牵着她的手在自己的上游移,在能碰到的地方游了一圈。
程桑桑却“哦”了声,说:“没事儿,就是一个创可贴,没受伤,让你同受而已。”说着,她伸手就去撕创可贴。韩毅摸了摸,受到掌心完好无缺的细腻肤时才安心了,随即又伸手拍她。
程桑桑先是愣了,之后才明白过来,登时心花怒放,说:“你说的呀,以后你的归我,我不许有一丝一毫的伤,要是受伤了我就……”
实际上他也这么了,让程桑桑本没法开说话,只能使劲地咬着牙,压抑地着气,角光泛滥,面颊酡红。
他闷声埋苦。
“这,送你了。”
韩毅想起一件事,伸手去摸她的脑袋,小心翼翼地避开后脖颈的创可贴,将乌黑的长发分至两边。
“韩叔叔。”
程桑桑经历了一场无与比的后,之前韩毅的每一句恍如昨日一般,听他这么一问,半晌后才明白过来,顿时有些忍俊不禁。
她好半天才有了一丝力气说话,声音又又轻。
“我是小仙女!”
程桑桑见好就收,嗔他一,说:“听到了啦。”
程桑桑被一次又一次地送上巅峰,现在浑酥无力,一句话也说不来。
她浑都散发着被疼的气息。
可她此时此刻的心与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让她前所未有地肯定,甚至可以得意地说,前的韩毅是真的没法离开她。舱房里的床是单人床,程桑桑和韩毅侧着抱在一块,两人贴合得没有丝毫隙。
。
他亲了她一。
“你就怎么样?”
幸好船舱里的床十分牢固,饶是两人激烈的碰撞,也没撼动它一丝一毫。完事后,小小船舱里满是|过后的味,郁得现在只要有第三个人走这间舱房就能知里面刚刚经历了一场什么样的激|。
“小妖!”
韩毅从鼻里“嗯”了声来,一手箍住她的腰肢,另一手与她十指相扣,又说:“程桑桑,老今天就在这里放话了,你哪一天再提那两个字,我就把你关在屋里艹一个月,让你离不开床。”
两人唇贴着唇,她细长的睫微微颤动,令他微。他已经习惯这样的小亲密,两人的气息交,此刻分不彼此。
对于被骗一事,韩毅一儿觉都没有,毕竟程桑桑太会演,从认识她的那一天开始到现在,被欺骗的次数大概十只手掌都数不过来。但如今韩毅通通当成|趣来看。
韩毅执着地问她:“听到了没有?”
程桑桑还在想,可是这么一想,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