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晒了一个月,天生丽质的程桑桑肤仍然没有晒黑,白得像是剥了壳的鸡一样。
“呐,你看,就是我弟弟问我几回S市。他想来接机。我和他说了,我们没坐飞机回去,改坐铁了,让他别折腾。”
隔是单人座,半躺了个年轻的小伙,着耳机,闭着。
“……难吃。”
两人坐在商务舱的第一排。
韩毅低看了,才发现先前瞥到的宋韧两个字是程默然发的微信。
一张小脸讨好地笑着,吞最后一蝴蝶酥时,拿了手机来。
程桑桑发完信息后,铁里的乘务员正在派发小零。
程桑桑问:“真不吃嘛?”
程桑桑喜笑颜开,问:“好吃吗?”
程桑桑见他看得目不转睛,心得意,伸尖了唇,还是没有放弃安利自己喜的甜的机会。
“好吧。”程桑桑也不勉他,就着他刚刚咬的小地吃了起来,还边吃边嘟囔:“没法欣赏甜的你失去了人生的一大乐趣!”
程桑桑坐在靠窗的位置,刚刚发短信的时候可没错过韩毅的目光。
程桑桑瞄了,笑眯眯地把蝴蝶酥凑到韩毅的嘴边,问:“尝一?”
程桑桑正好有饿了,拆了包装,三五除二就吃了一块蝴蝶酥。
韩毅表面不动声,手掌却住了她纤细的五指,惩罚式地用力握了,压住了因为她的话猛然起来的念,狠狠地说:“明早别想门。”
韩毅说:“娘们才吃的东西。”
程桑桑轻笑一声,乌黑黑的珠跟泡在清澈河底的黑曜石似的,波光转间有盈盈光华。韩毅嗤了声:“程桑桑,人计没用。”程桑桑拉长了声调,语气倒是很笃定,说:“你吃一,我告诉你我刚刚短信的容。”
她凑到韩毅耳边,压低声音说:“晚上……蝴蝶酥……那样……吃……”
又酥又脆,留余香。
只涂了唇膏的嘴唇泛着天然的红,宛如上好的樱桃似的,唇碰着蝴蝶酥的边缘时,有种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让韩毅这个大直男开始觉得她唇边的蝴蝶酥可能会很好吃。
韩毅沉着脸咬了一蝴蝶酥。
程桑桑又说:“就是默然顺提了一嘴,说他和宋韧在吃午饭。宋韧和默然打小就好,我国念书后都没怎么和宋韧联系了,反倒是和娴娴联系得多。宋韧平时工作也忙,和他说话的机会十个手指都数得过来。而且我这人记不好,不重要的人说的话一转就忘记了,哪像我家韩叔叔,说过的话都一字不落地记在这
程桑桑知韩毅向来不吃这种甜得腻的零,可是真的太好吃了,忍不住说:“韩叔叔,你要不要来一块?国际饭店的蝴蝶酥可好吃了,在S市里买还得排长队呢。不坐商务舱都吃不着这个。”
程桑桑知他卖力起来有多可怕,连忙卖乖。
韩毅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