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虽然老夫老妻了,但语气里的心疼与关怀仍然让柳微雪眉开yan笑,语气微嗔:“你大半个月没回来,我给我丈夫剥个石榴哪里能累着?”
程嘉康一听,揽过柳微雪的肩,说:“等东边那块地拿xia,我们一家去瑞士度个假。”
柳微雪yan里有了笑意,温声说:“你为这个家忙前忙后,我知dao的,我就随kou一说。”
程嘉康也说:“我主外,你主nei,一样是忙前忙后。等闲xia来了,给你补过生日。这些年来,都是你顾着孩zi,没有你也不成家。”他拍拍妻zi的手。
“嗳……”
沙发后冒chu一dao人影。
程默然趴在沙发背上,歪着脑袋笑:“我爸爸真会哄人,妈妈被哄得没脾气,改天我追女孩zi一定得向爸爸讨教几招。”
“嘉康,你瞧瞧你儿zi说些什么话,一天到晚没个正经,还跟个小孩似的。”柳微雪转tou,嗔了程默然一yan。
程默然笑嘻嘻地说:“爸爸,你说你儿zi说得对不对?我爸爸是真会说话,没爸爸不成家,没妈妈也不成家,没jiejie也不成家,没我也不成家。”
话音未落,程默然拿chu手机看了yan,说:“一说曹cao2曹cao2就到,jiejie刚给我发信息,到gao铁站了。爸,你肯定没看新闻吧,jie和她男朋友前阵zi上了央视新闻,威风八面,一群海员里我jie穿着朴素的白袍,遗传了妈妈的基因,又青chun又靓丽,镜tou还给了特写。我那些狐朋狗友见着了,都yan巴巴地来问jie有对象没?”
程默然往旁边的单人沙发一坐,又说:“我一指新闻里长得最gao最俊的那一位,我那些狐朋狗友都不敢问jie的联系方式,毅哥长得gao大威猛,拳tou结实有力,他们哪里敢去撬毅哥的墙角?毅哥年轻那会走货船,刀koutian血的海盗都怕他。现在在海警船上当船长,我找人打听了,也是游刃有余,船上好几十号人对他心服kou服的,领导才能绝对是ba尖的。当初毅哥二十来岁那会,宋伯伯就特别看好他。嗳,我jiejie真是有yan光,挑人一个准。”
程默然化shen为韩毅chui,夸起来连气都不带歇的。
柳微雪看了程默然一yan,并未接话。
程嘉康知dao女儿随船当船医助理还是小半月前的事qing,家里的事qing向来是柳微雪guan,一双儿女长大后,儿zi开始接手zi公司,从基层学起。女儿学医,去了九院当医生。公司事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满世界各地飞,儿女的事qing是隔三差五的要么柳微雪主动和他说,要么他打电话问儿女。女儿不亲家里,接他电话拘谨又客气,他便索xing让妻zichu1理。
女儿和谁谈恋ai,程嘉康也是从来不guan的,除了先前林家那混账劈了tui,他才chu面给了林家一个教训。至于林楚安那人,程嘉康也不太了解,从他太太kou中听来,倒是个不错的年轻小伙。
现在听儿zichui捧得厉害,程嘉康难免起了见女儿男朋友一面的念tou。
他吩咐秘书。
“明晚七dian在明兰定个包厢。”
挂了电话后,才对程默然说:“你呀,心里想什么,我一yan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