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菁菁再一次从梦中惊醒,看着车外黑漆漆的天,黎明未至,前方不明。
赵菁菁,问及秦地的事:“他们在沧黄山驻扎一个多月,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所以并非她们运气好,而是这边人多势众,对方不敢招惹。
踩压的草都是新的,周遭还沾着,唯有被压垮的那几没有。
“我们……”赵菁菁才拿钱袋,打算让他们通,直接被那刀剑被退了,险些割伤。
几个守卫士兵亮刀剑将她们拦,凶神恶煞的模样,若非上穿着士兵衣服,都要让人错以为他们是土匪山贼。
这些年越发猖狂,甚至还戏起官府来,其中不乏聪明的,更是棘手。
快中午时,他们到了驻扎营地外。
“多谢掌柜的提醒。”赵菁菁了谢,往前看去,街尾那儿有间铺外飘着个偌大的赌字,是间赌坊。
夜里秋凉,这样的山林气温更低,周遭总有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传来,搅的人难以眠,香琴了安神香,可对赵菁菁并没什么用,她半梦半醒着,总一幕幕的梦着那些事。
“小、少爷!”盈翠忙护住赵菁菁。
别去!”
朝廷想过不少办法,调官员,增加人手,可仍旧是如此。
前后车都坐满了人,赵菁菁这边,两个七尺大汉恭恭敬敬坐着,也不敢越矩。
七尺大汉旁边坐着的是个山羊胡的中年男,作着事的打扮,总是笑盈盈的,看起来似乎很好相。
赌坊的钱掌柜跟在赵菁菁后并未上前,这样的形若是再起争执,就要被认为他们有意图了,赵菁菁客客气气:“我们从郾城过来,营里可有一位名叫霍长渊的人?”
赵菁菁一路听着,很快路变得颠簸,天渐暗时车在靠近河边的地方驻扎,十来个大汉分在了车周围看守,没有要睡的意思。
倒不是官府不作为,实在是秦地这儿的山贼太多,天皇帝远的,早年间有灾荒时许多人窜逃上了山,便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
“明日到了沧黄山,我等只能扮小的仆人了,毕竟那是官府,与我们不对付。”
掌柜的叨念城里城外的事,秦地山贼聚众之地,三天两有人拦路抢劫,衙门里关了许多,外窜的更多,抓不尽那只得自己小心些。
一个时辰之后,两辆不起的车,一前一后从赵搬城去,往沧黄山方向。
走到了赌坊门,赵菁菁没从正门,而是了巷,在赌坊偏门等候,片刻后,三人被迎了赌坊。
这些梦并没有因为她距离越来越近而减弱,反而日渐真实。
不止一人在这里守了一夜。
若这一回再不能除,将他们的气焰养起,往后就更难了。
山羊胡男摇:“不曾传什么,不过来往上太平了些,大约是忌惮的。”
盈翠得知后心有余悸,好半响都没作声,直到离开这片林,到了上,阳光照耀来,这才将那冷飕飕的觉驱散。
未等车询问,前方就传来了呵斥声:“什么人!此是营地重,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你们快走!”
就这样坐了一夜,没有发生杂货铺掌柜说的事,盈翠还想着是不是她们运气好,前边赌坊的事收拾时,发现了附近有人掩藏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