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自己还要睡偏房?
赵菁菁喝了粥,夹了一筷酸豆角:“我是有些不大舒服。”
霍长渊的视线一直粘着她不离开,不对劲,太对劲,她昨天就门了啊,和杜若儿去了戏园,那她岂不是不装病了。
“定王府找人算的啊,清风观也去过,李贵妃说皇后娘娘也找了不少人,都说那一胎是男的,什么麒麟。”
险些酸了他一牙。
霍长渊这会儿才转过弯来,盯着小桌上摆着的一盘果脯,伸手拿了个送到自己嘴里。
“我总觉得你最近不太一样啊,让大夫看看我放心些,请傅太医来罢。”
“这么大的雪,营里休息了,我也就是提前几日告假回家。”霍长渊靠在榻上,盯着赵菁菁,终于没忍住,“菁菁,要不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霍长渊又仔细想了想,近日从大厨房里送来的东西,似乎多添了辣,可她不吃辣啊。
走来的盈翠听了这话噗嗤笑了声:“小,定王府那儿传消息,定王世妃生一女,母女平安,不过世妃骨折损的厉害,到现在还没醒。”
霍长渊愣了,以为疼她的,便想去摸摸她的腰腹,这一抹他的神有些彩,可又不敢说。
“我准备了。”赵菁菁穿整齐,已经开始用早。
再仔细瞧着,何止是腰腹,这小脸,小手,都肉嘟嘟的。
猛地抬起,双手狠狠握着,微微颤着。
霍长渊扬声:“谁说的?”
赵菁菁转看他:“哪里不一样?”
“不嫌我胖了?”赵菁菁还是起来了,换上衣裳,见他坐着不动,“今日不用去?”
霍长渊憋了半天:“更好看了……我们还是请太医看看罢。”
“看什么?”数次提起,赵菁菁知他这是上心了,故意问他,“我准备门了,拜见李贵妃。”
他也就在偏房睡了一个月,怎就这么大变化,想着,霍长渊喊了声来福,差他去庆芳斋买心,是她昨日念叨过的。
“你吃不吃?”
“你若有了孕,找他们也说是男的,哪个会砸了自己的饭碗说是女儿。”霍长渊说着便撇了她的腹,恰好赵菁菁在扶腰,某人就跟开了窍似的,冒了一句来,“菁菁,我们还是请个太医来看看罢。”
媳妇胖了……
“生了啊……”赵菁菁前天就知萧明悦发动了,疼了两天生一女,怕是失望得很,“之前可听人说起,定王世妃这一胎必是男儿。”
霍长渊摸着桌沿坐来,还在被那一果脯酸着,目光盯着镇定自若的赵菁菁,忽然:“你有事瞒着我!”
这一夜过得似乎特别漫长,公鸡打鸣的第一声儿,天边渐渐显朝阳的猩红,破开黑暗,一一晕染开天际。
赵菁菁这一宿睡得不算好,翻来覆去的,香琴陪了她一整晚,等看到外面透来的光亮,便起来了。
哭声随之从屋传,站在院念经的王妃睁开,底满是喜:“生了!”
“今个休沐,起这么早作甚,再睡会儿。”霍长渊走屋,看她要起,将她又压了回去,自己顺势趟过去搂住她,胳膊就要往她的腰腹那压去,被赵菁菁及时的避开,“你小心!”
“你以前就吃甜的。”
赵菁菁心里一突,难被他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