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的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那一瞬,苏臻的手指扣住了容少的脖颈,将他死死钉在枕上,他的表那般漠然,仿佛就算真的掐死容少对他而言也没什么大不了,“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容少恶狠狠地别过去,“哈!那又怎么样!这是我的!那家伙只能靠边站!”
安凯文了,蹙起的眉无法舒展开来,神中有一种名为绝望的神。
他失控地快步向前,冲了洗手间里,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垂的瞬间,有滴滴答答地落来。
“你把他怎么了?”苏臻的声音冷锐得就似刀锋,划开空气,划伤对方的球。
苏臻瞥了他一,信步走了病房。他站在医院门,迟迟没有迈开脚步。
安凯文扬起了拳,就在要砸在容飞脸上的瞬间,他停住了,伸手用力地住容飞的巴,看着他那双充满愤怒和厌恶的双。
“那不是我。”容飞挥开对方的手,靠回枕上。
瞬间,容少唇上的笑容隐去,侧目盯着苏臻。
病房,容飞惬意地倚着枕,将双手伸到自己的前,每一个手指都动了动,唇上一抹极度喜悦的笑容。
“……你猜呢?他消失不见了!”容少摸了摸自己满是纱布的脑袋,探向苏臻,“或者应该说,他死了!”
“果然你早就知……是那个家伙偷了我的!”容少咬牙切齿,“那个小偷,他不仅享受了我的一切,还犯贱地跟你搅在一起!他像个女人一样暗恋你!他心甘愿让你!妈的,真恶心!”
病房的门被“砰――”地关上,安凯文看着悠长的医院走廊,视线开始模糊。
他张了张嘴,本想说什么,却还是转离去。
“哦,所以我们的一切你都看在里?”苏臻扬了扬巴。
他的神冰冷,目光中的力度明明没有交却像是要毁掉这个
苏臻猛地松开了手,容少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然后气吁吁地跌回去,仿佛刚才用掉了他所有的力量。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竟然会上这样的你。告诉我,那个和我一起在T台上走秀的人,不过是一个虚伪的空壳罢了!”
苏臻缓缓走来,手指上容少的嘴唇,很用力地过他的唇,几乎要撵血来,“如果不是他在用这副,你呼的气息都让我恶心。”
容少艰难地挤一句话来,睛里的得意和嚣张不减,“你试试看掐死我啊……”
对方的脸上毫无表,双手仍旧抱着胳膊。他一直沉默着,以至于容少甚至忘记了他的存在。
“是不是很兴终于拿回了自己的?”
“哈,没错!苏臻,不媒把你说的有多完,但是我却知你有多龌龊!你骗他说什么我和你小时候很好?我们是很好,好的我巴不得你上死!你还在他喝醉的时候亲他,你恶不恶心!这是我的!还有那些事,你每天都想吧?哈?”
“你给我记住,苏臻。这个是我的,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不是他!”
飞扬起眉梢,此刻的他,以伤害他人为乐。
一直不发一言的苏臻缓缓开。没错,苏臻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知此时在这里的,不是容飞,而是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