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容少再度恢复知觉的时候,脖颈一阵酸痛。他缓缓睁开睛,灯光并不明亮,但是他仍然觉得刺。想要起,却发觉自己的胳膊竟然无法移动。试着动了动,也像是被什么锁住了,无法动弹。那一刻,容少猛地睁开睛,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被铁链锁在了床的四角,任凭他拼命挣扎,却丝毫不能撼动。
更令他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竟然是赤被锁在这张床上。
“那么你呢?苏先生,你演这一戏就是为了俘虏容少,是因为什么?”
“在我回来之前,应该先帮你扩充一,我也不想去的时候还要费力气。”
“我你妈!你敢碰我一老杀了你!”容少怒吼着,拼命挣扎,铁链颤动着,床却固的要命。
“你他妈说什么!说什么!”容少狰狞的笑容,“你的容伯伯要是知你这么对他的儿
环顾四周,这里不可能是金玫瑰的包房,而更像是某人的公寓。简洁的装饰,相当档的家。
“没听过监禁游戏吗?”苏臻颔首,冷漠地看着容少的眉。
害会比较轻松。”
记忆归为的瞬间,他心中掠过一阵惊悚。
“没有。”
所谓“最好的地方”指的是哪里,容少当然明白。
苏臻就像没听见他的咆哮,抿了一咖啡将杯放,而容少的叫骂声不绝于耳,充斥着整间房间。
“哦,你醒了,我还以为你能睡到天荒地老呢。”
此时,金玫瑰的总经理走了过来,朝苏臻微微欠了欠,“老板。”
苏臻伸手,没有丝毫怜悯地将拉起他的一只胳膊,在地上拖拽着,任由他的在地上磕磕碰碰。
门再度打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外面竟然已经清场了,而苏臻则是金玫瑰里唯一的客人。
凉薄的嗓音响起,容少艰难地抬起,看见床的正对面坐着苏臻。和容少的不着一缕相反,苏臻穿着一西装,手中还端着一杯咖啡。
就这样,容少被苏臻拖了去。
“你他妈放了我!苏臻!你好大的胆!”
这无疑让容少更加反应剧烈。
苏臻低冷漠地审视着容少最为隐秘的地方,“我一会儿有个通告要上,因为你的关系让我这个月都没有好好工作了,你确实应该补偿我。”
“额……苏臻,你这次玩太大了吧……不过我喜这个创意,你打算让他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但即使他对你顺服,他也不是你想要的容少。”
“你不是很想让我上你吗?甚至还急不可待地到金玫瑰来找我。”苏臻缓缓起,走到容少的边,手指从他的小开始一直向上去,来到大的侧,“其实我也很想念你的,那是我这辈去过的最好的地方。”
“为了……杀了他。”苏臻淡然一笑,那一刻嗜血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
“妈的!怎么回事……”容少拼命回想,这才记起自己在金玫瑰里看见苏臻和侍应生在……
“嗯,”苏臻指了指不远的侍应生,“他被容大少打了,你们竟然没有制止,扣掉你今年的年薪,你有意见吗?”
此时,诺利亚走了来,不小心脚尖踢到了地上的容少,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然后缓缓蹲来戳了戳容少的脸颊,“嘿,你打算把这家伙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