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容先换好了，这会才把衣服脱来，赖成军看到他白皙光洁的上半，不禁了声哨，“材不错嘛，就是瘦了

赖成军发现自己有些大意了，对他来说，自然是考虑换肾之后的问题，但对肖清容母来说，只怕“换肾”本就是个问题吧。

赖成军换了个话题，“你妈妈的病，专家怎么说啊？”

☆、试衣间

肖清容没说话。

“额，我哪会参谋啊。”肖清容有些气馁，大概是觉得自己帮不了这个忙。

“我要买衣服，你帮我参谋参谋呗。”赖成军往自己熟悉的店开去。

“又要跟我推来让去的是不是？”赖成军故意板起面孔，加了一不满的意思在里面，果然看到青年有些无措。

看他绪低落，但还是陪自己来，赖成军有些过意不去，“就这么一直透析去么？副作用不小吧？”

多谢他上辈的患病经历，几乎自学成了半个专家，对这些副作用啊心疾病啥的也算是类旁通了。

赖成军也怕说多了肖清容心里堵，正好男装店到了，索又把注意力转移了过去。

肖清容正要推拒，就听得店员在旁边说，“这里的试衣间大的，不介意的话，两位一起去试吧？也好互相参考参考。”

“好好好，各试各的，看看我的光如何――”赖成军不等他回答，就径自开始换。

作者有话要说：　　1.14：本章补完。

“哦，那换肾就没问题了？”

肖清容这果然不敢盯着他继续说不了，犹豫了一，只得转过去换衣服。

“啊，我不用买衣服――不是说帮赖总参谋么？赖总您试吧。”

赖成军没急着试――其实他倒不缺这几件衣服，只是刚才去了趟医院，想起不愉快的回忆，想要靠购来冲淡一郁闷，刚才看着肖清容朴素的穿着，觉得还真来对了，该帮他添置几套好的衣服，至于他自己，刚才在店随便挑了几件，也是不要显得太过刻意专门帮肖清容选。

“嗯，专家的意思是……”肖清容犹豫的看了他一，才说，“对于肾衰后期，也就只有透析和换肾两条路了。”

夏天穿的少，店空调开的足，肖清容脱衣服，几乎瞬间起了一阵鸡疙瘩。

肖清容跟他走光鲜到让人发冷的店，有些拘谨，赖成军熟门熟路的选了几款衣服，看他在一旁愣着，又帮他选了几件，让他去试。

赖成军当然不介意，肖清容大概摸他的脾，如果自己当众拒绝，肯定讨不了好，也不敢介意，只得跟他了试衣间，店员则在外面等候。

上辈对他的印象就是那套不变的白大褂，虽然也不错，但还是有可惜了。

赖成军换好，对着镜看了看，夏天的嘛也就那样，他没太在意，却想：等天气凉，帮肖清容好好选几件休闲装、运动服，对了，再量定几套西装――毕竟是大学生，成年人了，不能穿的太随便……

肖清容的注意力被转移，第一句话还是谢，“多谢赖总帮忙，杨教授确实很专业很耐心……他看了我妈妈的检查报告单，觉得一周两次透析可能不够，要充分透毒素，可能要加到一周三次。”

他见肖清容抱着衣服愣在一边，“怎么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