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朋友,心里有没有我,里挂心的是谁,其实是有觉的。之前不说,不分,不是因为舍不得,是因为我喜她,所以愿意包容她。”
“嗯,”倒是当事人完全没有一丝要隐瞒的意思,大方承认,“对,分手了。”
一旁的付骏沉默了,收拾好文件,声打破沉默,对唐信,“总监,今天的资料都在这里,没事的话我也先和骆医生一起走了。”
这不是一件容易到的事,这甚至是一件需要天分的事,唐信到了,所以他是唐信,别的人旁的人,都不了唐信。
这,倒是连唐信都怔了一。
骆名轩看了他一。明明比起唐涉深那种不可一世的欠揍样,前这个男人简直可以说是唐涉深那种反面教材的最好参照系,但不知怎么的,骆名轩每每和这个男人打交,仍然倍压力,能不惹,就不惹。
唐信偏想了想。其实他想说一句,那一对夫妻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其实都是作死的,就算苏言有不对的地方,但和唐涉深和程倚庭这一对作死的程度一比较,就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
骆名轩淡淡地说,“即使是喜的人,我也不能原谅。是苏言在那一天,言辞间的最后一刀,令唐涉深和程倚庭落得如今这样的结局。”
也亏得骆名轩脾气好得简直不正常,竟也答了去,“嗯。”
有礼中。
话音未落,连一旁的付骏都停了停手里的动作,诧异地望向站在玄关的骆名轩。
“对,我知,”骆名轩忽然抬起,“我知她喜的是唐涉深,但我们分手不是为了这个。”
唐信,“原来你也知了,苏言喜的人是……”
唐信显然没什么同心,既没拍拍他的肩安一句“哥儿们想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也没有站在男人的同一阵线对他鼓励“男人么!这痛算什么,女人嘛有的是!”,相反,唐信这作死的,居然一路追问了去。“四个月前分的手?”
唐信,对他笑了
唐信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儿,忽然淡淡地问了一句话,“听说,你和苏言分手了?”
当然啦,这种欠揍的话,唐信放在心里想想就可以啦,他还没有笨到去说老板的坏话……
收拾好医药箱,骆名轩起,掩饰不住的倦意,“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唐信等着他的但是。
骆名轩笑容渐淡,果然给了他一个转折,“对我来说,喜一个人,是一件重要的事,但是人生中,也还是有其他更重要的事的。”
看见他来了,骆名轩止住了声音,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站在医生的立场,给他一个交代,“她没事了。玻璃碎片刺伤了手臂,这两天我会定期来给她换药包扎,你也要小心照顾她,防止破伤风染。”
唐信了然。四个月前,正是程倚庭孑然一失踪的时间,她走得狠,走得绝,不要任何,也不要任何人,连唐涉深都不要了。于是,最令唐涉深痛不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他的妻离开他,在已有了一个月孕的况。
“好,”唐信的声音听上去简直比衷心还衷心,“这么晚,我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