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听到了陈建先的事，所以有了这个复仇的念？”展昭问。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开始跟踪他。”王一鸣笑得有些凶狠，“那一晚，他喝醉了，跑到河边，把什么都说了……还对着河喊什么对不起，他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够了么？”

“我需要好好地想一复仇的计划。”王一鸣，“后来，我在上坟的时候，遇到了刘方……呵。”说到这里，王一鸣突然笑了起来，“我第一看到他，就知他跟我一样，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他的那颗心，应该已经躺在墓地里了。”

“煤气是我不久前刚刚换的，因为勤勤也住在我那里，我对家里的所有品都很小心的。”王一鸣，“我本来只是怀疑，但是何凯看见我的时候，跟见了鬼一样……于是，我就想调查一。”

不紧不慢地说，“勤勤……是我的青梅竹，他比我小一些，我留校当老师了，他在艺术学院念书，是学术的，画的画人家都看不懂，说是象派的，他勤工俭学，课余时间会送快递，因为他很喜这个城市，说可以四走走，就当采风好了。”

“郝末？”白玉堂问。

“之后，何凯像是变了个人，好好学习，乐于助人……所有的人说他就像是重生了。”王一鸣笑看着展昭和白玉堂，“你们说，他这样的人都可以重生，为什么勤勤那么好的孩却要被烧成灰埋在地底？”

“嗯。”王一鸣脸上的神变得渐渐温柔，

“所以你要等这么多年才杀他么？”展昭问。

“爆炸发生之后，我真的不想活了。”王一鸣，“世界都崩了……我想随勤勤去的时候，却发现了些事，煤气爆炸有蹊跷。”

“然后，他毕业，成了留校的老师……渐渐的，我发现他人开心了起来，还有了个女朋友，我觉得，时机开始成熟了！”王一鸣叹了气，“同时，我在男生宿舍里，发现了一个很像很像勤勤的男孩。”

“之后呢？”展昭问他。

“也难怪他。”大丁无所谓地耸耸肩，“怎么可能甘心……只是方法对于局外人来说，可能太残忍了。”

外面，白驰听得全直起鸡疙瘩，赵祯轻轻搂住他，无奈地摇，“这人，恨意太深了。”

“你怎么发现的？”白玉堂问。

“我要让他活着……渐渐地忘掉这段事，对人生有了留恋，觉得想好好地活去的时候，再杀了他！”王一鸣说得有些疯狂，“就像他是那样对我的勤勤，我也要他在不甘和恐惧中死去，被烧死！让他更痛苦一百倍！”

“没错。”王一鸣，“能监视何凯最好的方法，就是男生宿舍的看护，我用积蓄去将自己整了容，主要特征得像陈建先一些，打扮得邋里邋遢地混了学校。”

“接来呢？”展昭和白玉堂也不知怎么解释这一切，只能说天意人吧？

“你当时为什么不杀了他？”白玉堂不解。

“没那么便宜！”王一鸣神冰冷，“当时他喝醉了，杀了他，他也一觉都没有，而且他还很后悔，那个时候杀他，太便宜他了……”

众人都叹气。

哑大叔回忆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容，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这人看来对李勤真的是得很深，已经沉沦去，无法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