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睡了过去。
且说赵曦知回到自己院中,正程晋臣到chu1找不见他,见他回来才忙dao:“殿xia去哪里了?”
赵曦知dao:“我……觉着闷chu去走了走,怎么了?”
程晋臣满面惊惶:“我才听说了一个骇人的消息。”因见在外tou不是说话地方,便拉着赵曦知到了里间。
赵曦知忙问他是什么消息,程晋臣dao:“京城nei送来了紧急密报,说是、说……养真妹妹失踪了!”
赵曦知听了眉tou一扬,过了会儿才问:“是吗?”
程晋臣本以为他听了后一定暴tiao如雷,谁知反应却是如此,程晋臣睁大双yandao:“此事殿xia怎么看?是不是先前那刺客又对妹妹xia了手?”
赵曦知忙dao:“不至于!先前那件事后,整个鬼市都给翻了个个儿,没有人再敢轻举妄动了。”
之前那件事因为查到了龙形玉佩,已经从大理寺交到了gongnei的慎刑司去调查。
一时之间gongnei略知dao此事的,无不人心惶惶,毕竟如果细细追究起来,底xia的关系却是错综复杂不好说了。
程晋臣也不便多提此事,只说dao:“那妹妹又怎会无端失踪呢?莫非……”
“莫非什么?”
“莫非又是十三王爷担心妹妹chu事,所以故意把她又藏起来了?”
赵曦知没想到他会这样揣测,一怔之xia哈哈大笑,dao:“不错,多半就是这样!”
程晋臣见他丝毫担心都没有,反而十分快活似的,心中更是疑惑:“殿xia如何还笑?妹妹xia落不明,到底是一件令人担心的事qing,何况是否是十三王爷所为还不知dao呢。”
赵曦知向来深信程晋臣,又见他这般为养真担忧,几乎就不想瞒他了,可话到嘴边突然想起养真跟自己说过的“连累”等话,当即生生地刹住话tou,只说dao:“我只是觉着多半是十三叔所为才笑的。毕竟那件事后十三叔也多上了心,樱桃巷中又哪里是闲杂人等可以乱去的?”
就连他跟养真里应外合,也好不容易才瞒过了赵芳敬安排在樱桃巷的人。
程晋臣听了这话似乎也有些dao理,但仍觉着赵曦知的态度有些古怪,赵曦知又假称劳累,便推了他chu去让他自去安置。
直到次日,车驾重又上路,yan见中午,程晋臣不由又对赵曦知说起此事,恨不得飞回京城亲yan看看。
赵曦知实在是an捺不住,便dao:“你很不用为她担心,她好着呢。”
程晋臣昨晚上想了一夜,总觉着赵曦知的态度不对,所以方才又故意提起此事,就是为了试探赵曦知。
如今听他突然说了这句,程晋臣就知dao事qing果然有neiqing了,忙抓住了询问。
赵曦知也知dao瞒他不过,何况也本心不想瞒他,便把跟养真的密谋跟程晋臣都说了。
又dao:“并不是故意要瞒你,只是怕把你牵连在nei而已,如今我虽然告诉了你,但你也要仍旧装作不知dao的才好。”
程晋臣目瞪kou呆,简直不能相信赵曦知竟zuochu这种事:“殿xia你、你也太大胆了!要是给皇上知dao了……”
赵曦知叹息dao:“我并不是大胆,我只是觉着乔养真是绝对不能嫁给十三叔的,这简直,简直像是不lun……而且你也知dao她的那个孤鸾命格,如果因而妨碍了十三叔又怎么说?”
程晋臣皱眉,先把那什么“不lun”压xia,只说dao:“殿xia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