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醒悟过来,也笑说:“我太过担心,都糊涂了。”她长长地叹了气,握着赵曦知的手泪光盈盈地说:“上次你一定要往南边去,母后就已经牵挂肚了,本以为一辈就那么一遭儿,哪里想到还有这回?这次总算好好地回来了,你答应母后,以后一定不能再以犯险了!”
赵曦知正要跟皇后坦诚此事,没想到皇后先问了起来。
养真要偷梁换嫁给赵芳敬的事,世间没有几个人知。赵曦知却也明白自己母后的脾气,这话告诉了她,指不定她一兴或者怎么样就告诉了定国公府的什么人、亦或者这翊坤的人。
说了这句,皇后又问:“对了,我却也有一件事问你――为什么你父皇说,是你把乔养真拐到西疆去来的?”
说了这句突然间一震:“可是为何你十三叔好像依旧如故?”
赵曦知早在回来的路上就盘算过,此刻鬼话连篇:“母后不必担心,这个是在西疆的时候,别人给了一只铁翅的苍隼,我看着好玩也想训一训,谁知那老鸹不听话,飞起来抓了我一。”
就在赵芳敬宽解皇帝的时候,在翊坤中,张皇后拉着赵曦知了中,细细打量,不免发现了他脸上的疤痕。
皇后听的似信非信:“真的?”本想问是不是兵所伤,可是这想法才冒来就先把皇后吓住了,又哪里敢再问去。
于是又从到脚端详了一遍,见只有瘦的很明显,其他的倒没什么异样。便问:“是不是那西疆吃住都比京城要差,你不习惯,所以才清减的如此?”
皇后忍不住将他揽怀中,又抱怨说:“我早知这一次会比南边更加凶险,所以之前怎样也不许你去,谁知偏你十三叔也帮着你说话,你父皇竟肯了,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害了你?回我倒要说说你十三叔才好。”
张皇后这才微微震动,:“自然。本来也想叫她一块儿过来翊坤,只是母后一时实在顾不上她了,何况你父皇叫她住在钟粹,要见面也是容易的,倒也不急在一时。”
赵曦知的前又现血肉横飞的战场形,只得勉笑说:“我答应母后就是了。”
晋王笑:“这哪里能相提并论,再者说十三叔之前是在西疆呆过一阵儿的,自然熟悉那边的风。”
皇后皱眉,半晌不语。赵曦知生怕引她疑心又问去,便:“对了母后,你方才看见乔养真了吗?”
当便把自己早就想好的一番说辞翻了来,只说:“孩儿因听闻贵妃家那位未来王妃长相上有几分像是乔养真,便跟她说了,孩儿又觉
不料张皇后已经听见了:“你说你十三叔救了你什么?”
皇后觉着自己的睛都要瞎了,死盯着赵曦知的脸:“这、这是怎么回事?”
喜自己孩的,何况先前晋王是去了那种危险地方呢,皇兄就宽恕些吧。”
赵曦知先是一愣,继而忙劝:“母后千万不要如此,十三叔是好意,再者说,这次多亏了十三叔救了我……”话未说完,赵曦知已经意识到这种事不能告诉皇后,当忙打住。
赵曦知心中急转,终于说:“母后容禀,孩儿的意思是,我跟晋臣毕竟不习惯这西疆的风,多亏了十三叔及时赶到,手把手地教导我们,这才救了我们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