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挠挠,混:“这不是因为宁玮那事么……我来这边看看,也顺便看看你。”
舒黎了然,又:“我周日有演,等我这边忙完后就去看看宁伯父宁伯母。”
沈母并未料到,当年她过的那样阴私的事,竟被宁玮晓得了。
如此这般,两人寒暄了几句后沈晏便告别了。
每位乘客有两分钟的时间,她们方才听的,便是宁玮留的那两分钟遗言。
录音里宁玮的声音模糊,但一字一句却听得清楚――
外公在国新闻上看到了失事航班的消息,很担心的打了电话过来。
舒黎已极力让自己专心,不叫这件事过多地影响自己的状态,可谁知还是在排练中失误,不小心将韧带拉伤了。
宁玮晓得了,可当初为了那个女人,并未戳穿事真相。
舒黎这边在同老人家讲话,不一会儿便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
她和外公说了再见,然后又请外面的人来。
“卧!!!槽!!!”
她了这么多年芭,上的大伤小伤不计其数,韧带拉伤也是老病了。
门是虚掩着的,沈晏直接推门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捧百合,伴随着幼稚的场音乐:“当当当。”
等一剧院的大门,沈晏便掏电话来给自家大哥拨电话――
“梨梨,你去找沈易,他没有过对不起你的事……是我当时为了一己私,没有告诉你真相。梨梨,对不起,你去找沈易。”
沈晏到的时候,舒黎刚打完针,正在更衣室里休息。
还好她刚才及时将沈晏支走,不然就凭着他那不牢靠的嘴,迟早要得人尽皆知。
一时间没说话。
沈易很不耐烦这个蠢弟弟的一惊一乍,只是冷声:“我在开会,有什么事?”
舒黎有几分惊讶:“阿晏?”
舒黎笑了笑,没接茬,只是问:“你怎么来了?”
明晚就是正式演了,她没敢让尤里安知,怕他以自己状态不好为由拿节目,只是偷偷找了舞团的医生,让他给自己打了一针封闭。
“你别开会了,你现在就回办公室,我有事
“这事闹去不好听,哪怕是对宁玮的名声也不好……更何况,所有人都知她是宁玮的未婚妻,要是录音给了她,到时候她再去找沈易……你的儿和我的儿,难还真成了供这种女人挑挑拣拣的东西?我们两家的脸以后要往哪里放?”
“次吧。”舒黎笑笑,“我晚上还有排练。”
“不急不急。”沈晏摆摆手,“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
客厅的茶几上就放着航空公司刚送来的录音,是从黑匣里提取来的乘客遗言。
沈母暗暗咬紧了牙关,她连连深呼几次,然后又握住堂的手,轻声――
若是这样去倒也正合她的意,可谁知,宁玮这次事,竟在临终前将真相原原本本的说了来。
“来看看你,”沈晏将那捧百合放在了她的梳妆台上,“花是帮老大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