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觉得有些难堪,舒黎咬紧了唇,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你先理一伤吧……”
当然,也从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重的话。
鹿晚晚的声音冷静有条理:“沈总,您今天约的这位小姓钟,叫钟意。”
舒黎手忙脚乱地翻自己的书包,从EDC小包里翻一盒创可贴来,怯怯的递给他:“喏。”
看见他嘴角的伤,蠢丫一副言又止的模样:“你、你……”
沈易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看着她,语气冷然:“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
那时的沈易还不知,其实舒黎从小就被她妈妈教得极严,黎蔓生怕女儿早恋,于是从小到大一路都是让她念的教会女校。
尽此刻仍旧没能想起这会儿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到底是谁,但沈晏却准地想起了自己那一晚的赞之词。
是了,其实黎蔓一都没错。
见电话那的人没说话,鹿晚晚便适时地继续——
当然,舒黎并不知母亲早早规划好了她以后的人生,她只知妈妈要自己当一个淑女。
她从来被家中保护得单纯天真,前半个青期都是在教会女校里度过,学校里的修女严厉到了严苛的地步,她甚至没有任何同异相的经验。
说到最后,她慢慢地垂了睛,又长又卷的睫撘住睛,声音讷讷:“你怎么又和别人打架啊……”
“不是锁骨,我说的应该是骨上切迹。”沈晏很严谨地纠正了电话那的小助理,“Suprasternalnotch,就是脖面连接锁骨的那个凹。”
听见沈易的脚步声,舒黎“嗖”的一从楼梯上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解释:“你们同学说,你在老师这里。”
第52章Chapter52
黎蔓貌风,却深知周旋在无数男人之中的不易,也因为史丰富,被豪门拒之门外,因此她要女儿教养良好、家清白,日后有资本嫁任何豪门。
沈易盯着她,不说话。
沈易觉得心烦意乱,随着她每多说一个字,这种觉就越发的烈。
这会儿面对沈易的冷嘲讽,舒黎胀红了一张白净的脸,嗫嚅着嘴唇,笨嘴拙地回应:“我、我没有……”‘
,一个熟悉的影抱着膝盖坐在楼梯上,睁着一双又大又圆的小鹿,一副聚会神的模样。
一秒,沈易暴地打断她:“你一个女孩,你妈妈没教过你要矜持么?天天追在我后面,你害不害臊啊?”
“今年22岁,166公分,成都人,国家芭舞团首席演员,去年演了我们公司投资的一戏,是女三号。您就是在电影获奖那天晚上的庆功宴上认识的她,那天晚上您还当着叶小的面夸过她的锁骨十分好看……您想起来了吗?”
不过很显然,这位钟小并未看过,因为一秒她便斜靠在座椅上,瞥了沈晏一,然后漫不经心:“你在和医生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