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茶茶瞪大:“什么女婿?我和他本不熟!只有选修课才一起上,平时上课本没说过几句话。我连他长什么样都记不住!”她也学着冷笑:“我喊你爸爸,你就真当你是我爸吗?行啊,什么时候带比卡丘妈妈给我见一见?女儿我看看过不过关?”
她不是没被摸过脑袋。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今天三句里两句不离吃字。”
黎茶茶问:“给你是谁!带来!见我!”
他伸手往她脑袋一拍。
她问:“你不舒服吗?”
肖南发现了,仿佛经过刚刚那一场拌嘴,黎茶茶变得更加鲜活了,不像故作乖巧的她,也不像在酒吧里肆意张扬的她,此时此刻的她眉间都是笑意,还带着几分调,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小姑娘了。
肖南说:“浪费,挑。”
黎茶茶小声地说:“不吃了,不好吃。”
黎茶茶是知距离的。
肖南的心早在黎茶茶说“我连他样都记不住”这句话的时候就好起来了,这会儿见黎茶茶不再剑弩张的,语调也了起来,先是从鼻里哼了声来,才悠悠地说:“那天你盯着比卡丘娃娃机看,我以为你想要,就顺手买了打算送你当谢你陪我看电影,后来忘记送去了。”
话是这么说,他拿着叉把剩的糕都吃完了。
肖南问:“你脑里在想什么?我为什么要娶一只黄老鼠?我是没钱交电费还是怎么着?娶它发电吗?”
黎茶茶和肖南走堂。
黎茶茶“哦”了声,珠滴溜溜地转,然后似是发现了什么,了惊讶的表,说:“啊,原来您也会吃撑的啊,我以为社长您肚里有个黑,怎么填都填不满。”
☆、第33章第三十三章
肖南哼笑:“黎茶茶你胆儿了,说我是饭桶?”
肖南:“糕还吃不吃?”
肖南冷笑:“爸爸告诉你,不接受王同学当女婿。”
“给你的。”
肖南:“你!黎茶茶!”
肖南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黎茶茶“哦”了声,脸微微红。
黎茶茶的寝室离三堂很近,走个五六分钟就能到。肖南的要远一些,三堂在A大的南边,而他的寝室在A大的北边,走路起码要有二十分钟。
十月旬的夜晚已经了秋,微微冷,他的手掌又宽又大,还带着一洋洋,像是小太阳一样。碰到她的脑袋时,她能受到他刻意放轻的力度,仿佛就轻轻地摸了她的脑袋。
如今她心旷神怡,神清气,完全没有了闹别扭的绪,她很贴地正要表示“她自己走回寝室”时,发现了肖南的面有不对。
黎茶茶说:“你才脑里在想什么!我是说比卡丘耳钉!你准备送的女孩!你要送给谁就带谁来见我!”
黎茶茶一反应过来了,结结巴巴地问:“什……什么?”
从小到大,作为曾经的国民女儿和成绩优异的她,没少长辈喜摸她的脑袋,或轻或重,她都没任何觉,只觉是再寻常不过的动作,可偏偏肖南这么一摸,她便觉得心脏重重地了,手指间似是有电一般,微微酥麻。
虽然话里带了“您”字,但是语气却十分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