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又问了遍：“你有没有听妈妈在说话？茶茶？”

黎茶茶坐在租车上。

唉，我室友不知怎么了？我觉得她好像很难过的样，可是我又不敢问，怕问了不该问的东西。

“啊？”

黎茶茶

肖南和谭明今天有早课,八整,两人就已经在教室里。听到这话,肖南瞥了谭明一。谭明又说：“真的，没骗你,我不是和茶茶师妹的室友认识了吗？她和我说的，哦对,茶茶师妹今早还上微博搜了，原来茶茶师妹小时候还是个童星,难怪长得漂亮……”

黎茶茶说：“综艺节目，我不参加。”

谭明还未反应过来,肖南已经站了起来。不巧的是,正在黑板写字的老师转过，喊住了他：“肖南，有疑问？”

然后，黎茶茶挂了电话。

肖南淡淡地说：“她能承受的远比你想象中的多，”他合上课本,又说：“今天的课不上了，谭明，能请则请,不能请就算了。”

女孩儿一上车就说了句：“随便开。”

握着手机的五指微微泛白。

谭明便把顾恬告诉他的事儿用三言两语概括了来,最后总结说：“可能是因为微博上的黑骂得太凶了吧，我刚刚看了几,有些人的嘴巴脏得不行，不堪目,茶茶师妹还没成年,怎么可能承受得了网络暴力……”

黎茶茶：“嗯，谢谢。”

“不是。”冷不防的,紧拧着眉的肖南说了一句。

“南哥，茶茶师妹好像很难过的样。”

话音未落，谭明便见到肖南的神凝重起来。

然后，再也没有任何声响，打从上了车，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看着怪让人心疼的，也不知遭遇了什么事。租车司机小哥忍不住开：“我还没去过酒吧，酒吧白天不开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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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明微怔：“什么不是？”

几乎是同时，闻香又再次来电，黎茶茶又再度挂了电话，关了机。她着手机，久久没有言语。有一阵秋风刮起，带着地上的落叶飘了一段距离。

司机小哥：“呃……人生啊，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只要拥有健康的，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顾恬屏着呼，时时刻刻注意着黎茶茶的动静。

她侧着脸，无声地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楼。

☆、第39章第三十九章

“家里临时有急事，我请假。”

肖南问：“顾恬还和你说了什么？”

车里一直播放着音乐电台，这会儿正好放到一首有关“家”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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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给灭霸他爸发消息――

黎茶茶说：“嗯。”

黎茶茶觉得落叶真可怜，像是没有家的孩。

阳台并不隔音，但黎茶茶说话声音太轻了，她半个字都没听着，只能见到茶茶在外面站着，瘦弱小的影仿佛随时都能被风走。

黎茶茶：“谢谢你安我，我想一个人静静。”

租车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此时偷偷地通过后视镜打量着黎茶茶。十五分钟前，他在星驰酒吧的门接到了这位乘客，看着像个学生，不过现在的女孩儿化妆化得神化，像他这种靠影和红区分有没有化妆的男人完全辨认不真实年龄。

黎茶茶垂着，没有回答。

司机小哥：“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