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一瞧她哭，就有些不知所措，说：“不吃肉就不吃肉，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吃白米饭就吃白米饭，服务员，买桶白米饭过来！”

肖南面顿变，到底还是没忍住，语气有凶：“你多大的人？连饭都不吃？饭都不吃就喝酒？黎茶茶你怎么不上天？还穿这么的跟鞋？今天什么天气？你不知？还穿这么少？你是想明天医院还是直接火葬？”

黎茶茶没有动。

“不，你别告诉我，我不想知。”

黎茶茶：“还有早餐。”

肖南温声说：“想什么什么，当我不在。”

她拿了第二杯鸡尾酒，仰脖就喝，喝了一半，被肖南半路截。

未料话音一落，黎茶茶就停住了手里的动作。

“不，我不想知。”

黎茶茶：“我不吃，我就要喝酒。”

黎茶茶握着大木勺，看着肖南关怀备至的目光，“哇”的一声，又哭得不能自。肖南不知所措，看看服务员，看看不远的调酒小哥，蒙了。

“吃！”

肖南没喝，把啤酒瓶放回酒桌，喊服务员上了一个大果盘，递到黎茶茶的面前，问：“今天吃饭了没？”

黎茶茶说：“没有。”

黎茶茶的眶立泛红了。

她打从早上起来后，心便极度不好，绪也不太稳定，整个人阴郁极了，像是有什么拉扯着她，仿佛一不小心便会堕万丈深渊。往日里都是靠着在舞池里宣，平缓绪，可今天听肖南这么一说，的绪一就没了。

黎茶茶：“你说让我随便喝的！”

服务员立去后厨搬了一桶白米饭过来，立在酒桌上，宛如一个庞然大。

刚刚还只是泛红的睛，吧嗒吧嗒地掉起豆大的泪珠。

酒吧里客人的要求向来都是千奇百怪的。

过了会，黎茶茶似是哭够了，鼻，

肖南给她递了一个大木勺。

打碟的DJ小哥已经开始放音乐，舞池上空的，一个人也没有。

……

杯梦幻星空般的鸡尾酒依次排开，整整齐齐地摆在酒桌上。

肖南微微扬首，沉声说：“要喝要要疯，随意。”

肖南张嘴。

话音未落，她又猛地摇。

“是因为阿姨的原因吗？”

肖南：“午餐也没吃？”

“好了，别哭了，白米饭来了，吃吧，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够！”

在那一瞬间，黎茶茶有些想哭。

她拿起一杯鸡尾酒，仰脖就灌了去，等杯里见底后，她才定定地看着肖南，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黎茶茶听了，也学着肖南：“你说不行就不行，肖南你怎么不上天呢？”

黎茶茶声音：“我又没有真的当你是我爸！”

肖南：“我说不行。”

肖南瞪她，凶巴巴：“吃不吃？”

肖南：“喝个屁，先吃饭！”说着，喊服务员送了一份简餐过来。

黎茶茶往他手里了一瓶啤酒：“你不要说话。”

“你别和我说。”

肖南被气笑了，说：“你以前喊我爸爸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

黎茶茶不套路走，拿了勺就挖白米饭，一又一地嘴里。肖南在一旁拿了筷，把荤菜夹到白米饭上，说：“吃肉，别只吃白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