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到十分钟，黎茶茶边就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

顾恬有不好意思了，说：“要不我还是自己去逛吧，你这么忙……”

黎茶茶睡得迷迷糊糊，看了时间，早上六半，离她闹钟响还有半个小时。

她打开手机备忘录。

黎茶茶上搜后，除了A大之外，周遭的大学都知了这一号人的存在，而且分人总有凑闹心理，不认识不认识，见有漂亮女孩长得跟明星似的，二话不说，先排了队要了签名再说。

顾恬瞄了，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行程安排，一扫，本没休息的时间，只见黎茶茶编辑了备忘录，把“10:00-11:00写广长微博”见针地分到了吃饭时间。

黎茶茶签了半个小时，周围的人只增不减，她只好找借摆脱人群。等她艰辛地钻人群时，又听见有人说：“黎茶茶在这个商场吗？”

顾恬也不知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只知有一天黎茶茶和他们社团的祁馨去吃了顿烤肉，回来的时候在阳台发呆了五个小时。她本来有些担心黎茶茶的状态，但那天过后，黎茶茶就开始忙起来了，渐渐的，又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好不好？就一个小时！一个小时！我周要和网友面基，就是灭霸他爸，我逛了好久的淘宝都没找到好看的，不能直接试穿，看不效果来。你光好，你陪我去买衣服好不好？”

“对，刚刚给签名了，应该没走远。”

顾恬想问“你这么忙和肖南有关系吗”，然后话到了嘴边，又咽去了，茶茶已经很久很久没提过肖南这个名字了。她悄悄地问过谭明，据说他们社团最近没什么活动，就算有，肖南和黎茶茶一般都碰不上面。

黎茶茶说：“没事，时间挤挤总能来，今天周末，我也正好可以趁机歇一，九四十门，没问题吧？”

黎茶茶回了个“好”字，放手机的时候，又听见有人在说：“黎茶茶是不是来了？”

“那个像不像黎茶茶？”

黎茶茶，又说：“我们去附近的商场？九四十门，十到，商场正好开门，我给你挑衣服。”

她从床上爬起来，说：“等，我看今天的安排。”

黎茶茶门的时候没想到会碰见这样的阵仗，变装三宝都没带在上，只好垂着脑

黎茶茶和顾恬到商场后，还没第一家店挑衣服，就有人认了黎茶茶，并索要了签名跟合影。今天是周末，商场离大学城近，一开门便闹得很，放望去，遍地都是三三两两的大学生。

黎茶茶吓得疾步往外走，准备去后再给顾恬发微信。

妈耶！刚刚的那阵仗吓死我了！茶茶你先回去吧，还有好多人想找你要签名合影，我周围就有两个姑娘在打听你现在在哪里。你赶紧跑。衣服我自己挑就好了。

刚刚人群冲上来要签名，里三层外三层的，她压儿见不到顾恬在哪儿。等她挤人群了，也没时间去找顾恬。黎茶茶了商场，找了个角落给顾恬发消息。

顾恬说：“没有的！”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顾恬很快就回复了――

于是，她改问：“茶茶，你比大四的师兄师还忙，很缺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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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