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买些象样的家,把这些垃圾统统换掉。」
这间屋还是和上星期离开时一模一样,那简陋糙的家,还有那张拥挤的床都原封未动的摆在原,好像什么也不知的容嘉毓正蜷缩在床上睡觉。
「教授是不是在恋?」
原政伸手捡起胡乱散落在地上的外衣,掏一张金卡丢在容嘉毓脸边:「我星期来时可不希望再听到这张床的叫声。」
这一天,像往常一样,他在激烈的结束后心满意足的燃了一支烟,却发现烟灰缸不见了。原政明明记得,自己上次来时曾经顺路从商店买过一个,没办法只好先拿一个茶杯代替了。
上午在那间大学讲课,课间休息时一个女学生突然跑过来问原政。
「哦?为什么这么说?」
「对啊!」另一个女生也话,「而且大家都说......教授的意中人就在我们这座城市,不然教授为什么会每个星期坐飞机来我们学校
原政觉得有些奇怪,却并没有生气,他对漂亮的女生向来都很和蔼,正因为如此这些活泼可的女学生才敢经常问一些私人的问题。
一边烟,他一边开始皱眉打量着房陈旧糙的陈设。来的次数多了,这间肮脏的房他越看越不,多年的优越生活也使原政本无法忍受容嘉毓这种简陋生活。尤其是这里的廉价碎末茶,不用说他常年在国外养成了喝现磨咖啡的习惯,不喜喝茶,即使喝茶也受不了这种黄泥汤吧?当然,住饭店是要舒服的多,但是顾忌到这种不正常关系,原政每个星期到这座城市,必然会悄悄来到容嘉毓的小公寓,而绝对不会把他带去自己住的饭店。想到以后既然要经常来这里,原政觉得怎么也不能继续忍受去了。
关系已经四个星期了,为了给自己每个周末坐飞机来这座城市找到冠冕堂皇的借,原政接受了当地一所大学担任客座教授的邀请,平时他可本不屑于这种邀请,那所大学的校长却是受若惊。
原政心简直十恶劣,上前毫不留地把他一把揪起来。睡惺忪的容嘉毓好半天才清醒过来,看到站在前的愤怒的原政,上又像往常一样战战兢兢的表。
原政的脸铁青得吓人。其实,他的愤怒并不只是因为容嘉毓没有照他的要求更换家,而是今天发生的一件小事让他十分不舒服。
然而,当原政一个周末又来时,一门,他就气不打一来!
当然,有时回到自己居住的城市,原政也会为自己浪费宝贵时间居然只是因为那个白痴而到莫名愤怒,或者说是一种牵怒,对自己这样的英竟会迷恋一个白痴男人的不解和恼火。只是当每次拥抱那个柔瘦弱的肉时,他心才格外好起来,忘记了所有不满。其实,得到容嘉毓这样一个人还是让他十分兴的,因为他渐渐发现,对这个男人甚至连欺骗的话也不用说,他本不会反抗、不懂反抗,或者说白了,他本就不是正常人!因此原政后来索连那些「喜你」、「补偿你」之类的话都省略了。
「大家都说教授最近心很好呢,脸上常常带着笑容,越来越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