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用手指划着那憔悴的睡颜,原政心想。
电话那的师母很是过意不去。
「我知你非常忙,这对你来说也本是个不合理的请求......」师母言又止,显然面的话让她十分为难。
容嘉毓却缓缓转过去,用颤抖的双手遮住自己的脸。
「没关系,您尽说吧!」
在餐厅见到约自己前来的师母,原政一听这话心里一惊,差冒冷汗,还以为她知了自己跟容嘉毓的关系。但是又看到师母并没有什么特别表,就不禁暗笑自己又多心了--容嘉毓那样胆小懦弱又不太正常的人,是绝对不敢也不知该如何把这种事告诉别人的。
他不知是哪里突然来的一怜惜之,温柔的把那个全都在颤抖的男人搂在怀里,他轻微的挣扎,直到他在自己怀里累极了沉沉睡。
「......原政,我想跟你谈谈,你有空吗?」师母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
「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吧,怎么瘦成这样?」原政最终还是把望压去,脸上现不怀好意的笑容,「该不会是因为想我吧?」
像没有被污染的轻轻拂的风。轻风吗?教授也这样说过,果真是很像他呢......那么,这缕轻风想从我的手中飘走吗?
难他真是因为想念我才
「您不用客气,他也是我的学弟嘛。」
容嘉毓其实真是个很难得的人
任意抚摸着已经看不红印的柔细肌肤,原本洁净如青草的气息已被刚才靡烂的事所彻底染污,散发的诱惑,原政真的很想再来一次,但他知容嘉毓已经到了极限。
「原政,真是麻烦你了,你这么忙,还要你亲自去送嘉毓,飞机票也让你破费了。」
「那好。」师母,「您也见到那个孩了,他其实真的是很善良很温柔,只是不善于与人沟通,他害怕陌生人。但是昨天看到你们相很好的样,教授和我都很兴,你不像其他人那样排斥他,我想请你......多跟他联络联络,哪怕打个电话跟他说说话,也许你可以给他一帮助......」
原政本来是开玩笑的,看到他的模样不禁心中大为震动
「......那个孩是你教授一生最大的心病。因为是他把嘉毓从中带到了研究所,他那时只是非常兴自己发现了一个天才,却没想到这反而害了他。你可能不知,跟他同级的人都非常排斥他,教授也是后来才发现他现严重的心理问题,越来越封闭自己,甚至还用试割伤了手......」
的赤双,而容嘉毓只能睁大看着这个刚才还如同噬人野兽、现在神很随意平静的人,双像了电一样的乱颤,却无法抗拒他的侵犯。
回想着容嘉毓一路上困顿的睡脸,走在舷梯上还是一副迷糊糊的模样,原政就不由自主微笑。他也有些诧异,自己也会有想溺某个人的时候,细心到把容嘉毓的慢车票换成只两个小时就能抵达的飞机票。
「其实,我想找你谈谈关于那个孩--容嘉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