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嘉毓说起话来仍然磕磕绊绊,思路不清,但是比起两年前一说话就发抖的样已经好多了。
不久之后,原政的同事和学生就都知,原博士从中国带回来的这个瘦弱清俊不说话的年轻男,正是他的同恋人,只是好奇,却没有人说三四。当然,大家偶尔也会发表评论:以前总是不愿意离开实验室、害得大家不好意思早走的原博士,现在变成了每天时班的好上司。
这是位于斯德哥尔摩西北的一家中型医院,茂密的针叶型森林掩映着几幢古老北欧风格的各楼房,
番外:遗嘱
激过后,心满意足的吻着那紧闭的薄唇,吻着那双迷乱而又无助的黑睛,原政知,容嘉毓再也无法逃避了。不仅在肉上,而且在神上,他惯用的逃避伎俩也无法再奏效,无法再摆脱自己的影,自己已经深深烙印在那双纯真的睛里。
原政也笑着伸手去,学容嘉毓的样去摸那本看不见的轻风。
「好,是你自己接受的,将来有人问起,可不要说是我骗你答应。」
真是很舒服很温柔啊!
容嘉毓十分兴趣地看着自己的手,不知不觉就忘了自己正慢慢靠向恶的怀抱,就像当年收到原政送他那副手套一样,轻而易举地就失去了警惕。然而,原政也很清楚,对于容嘉毓来说,这个东西也许就像小孩里新奇的玩,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仅此而已。
的觉,要用深骨髓的方法慢慢让他记住自己给予的快乐和痛苦。
「原政!原政!原政!」
这阵轻风向远的山岗,舒展开无限和希望。
他忽然想起什么,伸手从屉里掏一样东西,把它送到背对着自己闹别扭的人面前。
果然,容嘉毓被那个亮晶晶的东西引,不由自主地就伸手拿了过来。那是一个钻戒,两颗细碎的原钻深嵌在金的指环上,十分简洁而昂贵的款式。
「什么?」
听到大声的呼叫,男轻叹了气站起来,看到那个让自己始终不敢离开目光的人正张开双臂站在不远的地上,好像一只想展翅飞翔的鸟。
要让你的和心都属于我,只属于我,再也不会从我手中溜走
戒指是带容嘉毓院那天买的,对于买了两个男式结婚戒指的自己,狐疑的女店员用探照灯一样的目光看了又看,就差没用大喇叭宣传了。
「风,好舒服,你来摸......」
这个曾经见了自己就发抖的男人,如今已经敢大胆呼喊自己的名字了,而且是每次都叫好多遍:
尾声
一个材大的黑发男正单膝跪在草地上铺开桌布,旁打开的野餐篮里各种十分丰富,他一样一样把东西拿来,不时抬看看前方,好像那里有什么不能放心的事。
「原政!原政!原政!」
原政只好微笑着走过去,看他又发现了什么新鲜东西。
两年后,瑞典着名的阿比斯古国家自然公园。
原政把戒指在容嘉毓那细长的无名指上,又掏另一个戒指,抓着容嘉毓的手给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