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原政仍然不会停止手的动作,他趴在耳边低声安抚不耐烦的恋人,声音中的却得几乎滴来:「乖乖听话......」
原政轻轻摸摸恋人的,容嘉毓却生气的转过去,不愿意看他的脸,他把的不舒服都反应为对原政的不理不睬。
被打扰了睡眠的容嘉毓皱着眉,却仍紧闭着双。他开始不耐烦地来回翻,后来甚至还闷向枕钻去,想把自己藏起来。但是,那个坏心的男人却吃吃笑着,拉着他的把他拖了来,然后把重重压到他上
他修长的十指如恶的羽翼,轻柔却恶意的一寸一寸抚过瘦弱苍白的躯,很快,就满意的觉到人的震颤。指尖极技巧的施,淡的小小乳首很快变得充血红。隔着故意没有剥离的白,炽的掌心包裹住那团柔,不断压挑逗却又不给它最后的刺激
原政知此时应该如何讨好他,很快就从厨房捧着一个克杯回来。杯里是容嘉毓最喜的
永远青涩的和反应在原政看来却是一幅最魅惑的,他嘴角动了一,现深深的笑意。停了手中的动作,他直起上,中盛满骨的,凝视着颤科的恋人,缓缓脱去衣服
因为越来越激烈的痉挛,容嘉毓无法再紧闭双,他漆黑的瞳仁浸裹在泪光中,睫不停忽闪,脚趾无意识的向前伸直抖动,直到最后,整个失去控制的乱颤起来。
这是只属于我的珍宝,永远不会再让给别人
容嘉毓此时已经不愿的彻底醒来了。他觉得十分燥,想去洗澡,想从到脚泡在清凉的里。可是那个霸的男人不但不准许他起,还把他更深的压床里,罪恶的趁机撬开上齿间的隙钻了来,任他中灵活的翻搅,让他难过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当结束时,容嘉毓又如以往一样虚弱的趴在床上,半天无法动弹。原政每一次嗜骨髓的对他来说究竟是酷刑还是天堂,恐怕他自己也无法分辨清楚。这也正是他至今还对原政保留恐惧心的所在。对于容嘉毓来说,简单有序的生活是最大的幸福,而原政,无疑在他心中是个充满变量的影,让他痛苦,让他迷惑,却又让他无法忽视。
在这个法律制度十分完善的北欧国家,即使是合法偶间的迫行为也是违法的,但实际上每次原政都是用不怎么光明正大的手段来满足自己的望。对仍然像小孩一样懵懂的容嘉毓总是被迫接受他给予的一切,却也带给了他无尽快乐。
「嘉毓......」
怀邪念的男人偏偏喜用最羞耻的挑逗沾染它,看它在自己熟练狡的一一变得湿,泛晶透诱惑的粉。
「原政......」
容嘉毓糊不清的声音从湿的亲吻声中逸,已经熟悉了他各种语调、能从最细微的声音中分辨他不同绪的原政明白,他现在是表示厌烦的意思。
衬衣纽扣一个一个解开,长也褪到了腰,原政反而像鉴赏艺术品一样矜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