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曹廷安再次将江氏拉到怀里。
曹廷安的怒火上又转移到了三皇上:“三殿是吧?看我回怎么收拾他!”
“罢了罢了,都听你的。”曹廷安难得服了,哼:“若有次,我再教训他。”
三皇又如何,三皇欺人在先,便是闹到建元帝面前,建元帝也不能徇私。
半晌缠绵,江氏哪还有力气服侍他洗澡?
曹廷安皱眉,怒容:“不是说了明年再提?”
曹廷安哼:“天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没教好儿,我替他教!”
氏甩到自己宽阔的肩膀上,以土匪抢亲的姿态扛着江氏了室。
江氏也气三皇,但见曹廷安瞪着睛似乎已经开始琢磨如何教训三皇了,江氏脸大变,急着:“您想什么?他可是皇上的儿,您千万不能冲动行事。”
江氏冷冷:“再气也要看人家是谁,你不怕得罪皇上,我怕。天底的父母哪个不疼自家孩?今日三殿欺负阿渔你要教训他,明日你教训了三殿,皇上要收拾你怎么办?侯爷在战场上厮杀惯了,无惧生死,我却胆小惜命,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
该急也是他徐小五急。
徐潜所为确实可以原谅了,但三皇公然欺负他的女,此事曹廷安绝不会轻轻揭过。
曹廷安奇:“他欺负阿渔,你不生气?”
那曹廷安也抱着她一块儿去了,舒舒服服泡澡的时候,曹廷安才餍足地问:“这半年,家里一切可好?”
但,他刚回来,想江氏想得紧,不愿与她置气。
曹廷安心不在焉,一边亲她耳朵一边:“明日再说,又不着急。”
别的少年郎曹廷安教训教训尚可,他若敢打三皇,建元帝会如何?
此时的江氏艳若桃李,媚如丝,懒懒地靠着他肩膀:“都好的,就是,就是徐五爷来提亲了。”
江氏实在劝不住他,又不能不,想了想,她赌气:“侯爷不羁惯了,我却生胆小,侯爷若公然去找三殿的麻烦,那以后我再也不随您了,您不怕三殿不怕陈贵妃,我怕得很,倘若皇后娘娘问起,您就说我病了,不宜见风。”
名不正则言不顺,虽然人人都认定徐潜上次的提亲肯定会得到平阳侯的应
冷静片刻,江氏忽然想到一件大事,问:“您准备何时答复国公府请来的媒人?”
江氏瞄他一,非常有底气地将那日被三皇纠缠一事说了:“若非他及时护着我们,三殿不定会什么荒唐事,侯爷远在天边护不了我们,还不许未来女婿维护我们吗?”
曹廷安并不认为建元帝会为了这小事就收拾他,他在边疆立了多少功劳,十个三皇也没他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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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白日,她人,曹廷安差鼻血!
江氏绷着脸。
男人总算懂事了,江氏松了气。
说着,江氏游鱼似的曹廷安的怀抱,起要跨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