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君一把拉住小儿媳的手,笑她:“算了吧,就你这力气,哪像会伺候人的。”
屋里,徐老太君才坐到椅上,阿渔就准备站到婆母后伺候。
二夫人选择专心打牌。
阿渔“哎”了声,乖乖地跟着老太君了次间。
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告退离去。
理说,他该习惯这种清静的日的,可每当徐潜准备读书时,一想到他明明可以与新娶的小妻坐在一起,然而小妻吃过早饭就陪母亲、嫂们甚至侄媳妇们应酬去了,徐潜便莫名地烦躁起来。
二夫人立即闭上了嘴。
是徐演的正院。
徐潜听了小妻的话,面上不显,心里却觉得奇怪。
幸好,正院才了事,年轻的世夫人小赵氏忙着家,并没有闲暇、闲心邀请阿渔去客。
徐老太君拍拍她手,慈:“回去补补觉吧,顺便叫老五过来。”
二夫人故意哼:“母亲才没老,我看您是牌运不佳,想及时止损呢,前儿个您手气旺怎么没见您念叨肩膀酸?”
时候不一样了,去年容华长公主就是因为房事才行凶的,若她再用房事笑话阿渔,万一再生变故,婆母怕是要杀了她吧?
徐老太君瞪了二夫人一,也笑了,然后对阿渔:“阿渔随我来,你最闲,帮我捶捶肩膀。”
阿渔:……
初三母亲已经让小五
这是正经事,阿渔赶紧回去传话了。
她低,小脸红红的。
阿渔惊讶地看着面前的老太太。
徐老太君则仔细打量了阿渔一番,见她中有些血丝,一副没睡好的模样,心里就猜到了七八分。
阿渔等人都笑。
阿渔,于好奇问:“您叫五爷何事?”
他有三个哥哥,但年龄差了至少二十岁,徐潜没有兴趣去找兄长们谈阔论,至于那六个侄,徐潜更不屑与之为伍。
无可去,徐潜只能闷在华堂。
“这几晚都没睡好吧?”徐老太君尽量委婉地问。
徐老太君见这个最碎嘴的儿媳妇老实了,又打了一圈,她才拍拍肩膀,苦笑:“不打了不打了,年纪一大真是哪哪都不中用了,只是抓抓牌而已,竟累得我肩膀酸,想我年轻的时候,骑跑上一天都跟玩似的。”
她确实没睡好,徐潜,徐潜力太盛,而且不分白天黑夜,三两天还好,连着多日来,阿渔已经要招架不住了。
白日烦躁憋成火,到了晚上,徐潜便一脑都烧在了阿渔上。
二夫人见了,意识地想打趣阿渔,可就在她开之前,忽见婆母朝她扫了过来。
初九这日陪徐老太君打牌时,阿渔忍不住打了几次哈欠。
徐老太君叹:“往年过年咱们都会请一些老兵来府上吃席,今年况特殊,但不能寒了老兵们的心,我叫老五带东西去探望探望他们。”
与阿渔比,徐潜的趣味就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