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浴桶,温的瞬间包围了她,阿渔闭上睛,只觉得从心深到肌肤表面都彻底地放松了来,再也不必一个人背负所有秘密,再也不必担心父兄在毫不知的况被人陷害暗算,再也不必犹豫说真相后能否得到父兄的信任。
阿渔诧异地放慢了晃秋千的速度,这个时间,大哥怎么回府了?
弟俩目光相对,四岁的炽哥儿鬼机灵地问:“住在夫家,有想娘吗?”
父亲让她安心地与徐潜过日,让她不必再担惊受怕,阿渔都听父亲的。
母亲走后,阿渔让丫鬟们备。
父亲不许她将前世告诉徐潜,阿渔也从未有这个打算,她怎能让徐潜知她曾经嫁过徐恪呢?虽然上辈的徐潜不介意,这辈的徐潜可能也不会介意,可阿渔就是不想让徐潜知,更何况,徐家与建元帝的关系更密切,老太君不说,徐琼可是名正言顺的东太妃。
写满了天真的纠结。
阿渔咬了唇。
因为明天就要回国公府了,午阿渔几乎与弟弟寸步不离。
阿渔觉得他的神不太对,但还是乖乖坐了去。
阿渔低了。
曹炼是特意来找妹妹的,打发乳母带炽哥儿去花园里玩,再让丫鬟们去远守着,曹炼示意阿渔坐到秋千上。
江氏瞄女儿的肚,有着急,如果女儿能早怀上孩,老太君那边就更有把握了。
朝堂大事,阿渔能参与的有限,战场上的风云对她而言更是遥不可及。
至于徐潜……
大哥这件事与曹家被人陷害没有多少关系,所以阿渔没有告诉父亲,其实如果不是父亲追问她的婚事场,阿渔连她嫁过徐恪都想隐瞒的
阿渔笑,一边坐起来一边:“想啊,想的我天天睡不好,所以一回家就睡得香了。”
阿渔用力。
歇晌后弟俩在院里秋千,阿渔帮炽哥儿推,推着推着,前面走廊拐角突然走过来一人影,阿渔抬,看到长兄曹炼。
曹炼站在一侧,一边小幅度地秋千,一边低声问:“阿渔,上次你撒非要随我去袁家,是不是上辈我在袁家发生了什么?”
但就像父亲承诺的那样,阿渔相信父亲能避过明年的那场陷害,并顺藤摸瓜一举抓真凶。
阿渔相信父亲会合她的说辞,见状便拉住母亲的手,撒:“娘,我好不容易才不担心了,您可千万别再提那两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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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哥儿才舍不得离开娘亲呢,小小的男娃居然已经知讲面了,不想搬去又不想承认自己怕了,眨眨睛,炽哥儿转往外跑去:“我去找三哥玩!”
江氏逗儿:“怎么样,要不你也去国公府住几天?”
男娃跑了,江氏摇摇,重新看向女儿时,丽的睛里却浮现了担忧。
江氏一将话咽了回去,心疼:“好,娘听你的,阿渔放心,老太君明白事理,知你是好孩。”